皇上轻叹,“朕已没有未出嫁的公主,你可有相中哪家贵女?”
寂野摇头,“刚至易国,还未曾中意哪家姑娘。”
皇上道:“那朕便替你下旨选一位...”
寂野立刻道:“男女之事讲个眼缘,在下自行交往就是,怎能劳烦皇上。”皇上一听,是明白寂野想自己找,也由着寂野去了,“既然如此,你便自己寻吧,免得说朕乱点鸳鸯。”
“谢皇上。”寂野抱拳。
皇上提醒,“快入座吧,今夜知你到来,想必有些贵女已准备好献技了。”寂野点头,在楚天城身旁的紫檀几后坐下了。
柳从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寂野,竟站起身柔柔地说了句,“不知臣女可否献丑?”
柳轻轻一怔,目光在寂野和柳从云身上来回打量,这柳从云看上寂野了?皇上问:“你想献什么?”
柳从云娇羞地低头,“民女擅琴,不知能否邀寂伯候舞剑一曲?”
寂野迟疑。
另一红衣女子插话,“你竟让堂堂寂伯候为你舞剑,把侯爷当什么了,丞相府就是如此没有礼数?
柳从云侧头看去,原来是丞相的二小姐,“周楠楠,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
周楠楠讽刺,“谁人不知你在京城嚣张跋扈,喜欺辱他人,今夜还把这恶习带到宫里来了,想欺辱寂伯候,也不看看寂伯候是谁,能让你欺辱吗?”
“我没有!”柳从云急了,但碍着皇上在厅内,也不敢发难。
周楠楠得寸进尺,“什么没有,你分明就是把寂伯候当舞姬使唤。”
“周小姐。”柳轻轻缓缓转眼看向周楠楠,“擅自揣测他人之意,可不太妥当。”"你是谁?”周楠楠冷问。
柳轻轻淡道:“我是柳从云的妹妹。”
周楠楠冷笑,“我怎么就擅自揣测柳从云的意思了。”
柳轻轻扯了扯唇角,“你说她邀请寂伯候舞剑是欺辱寂伯候,我却不觉得,老说邀请人舞剑便是欺辱,那我易国将士舞剑给将领查看操练进度,岂不也是侮辱。”
“这根本不能同一而语!”周楠楠反驳。
柳轻轻反问:“为何不能同一而语,难道将士舞剑就不是舞剑?”
周楠楠语塞。
柳轻轻提醒,“周小姐,我丞相府的家风如何不劳你操心,不过你的家风,你爹恐要操心一下了。”
“你!”周楠楠气闷。
柳从云万万没想到柳轻轻会出口相助,诧异地看向柳轻轻。
柳轻轻起身对寂野抱拳,“寂伯候,家姐绝没有欺辱您的意思,久闻您武功高强,若不嫌弃,我愿与您一同舞剑,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
寂野对柳轻轻这个三两句就解决了柳从云为难的女人有些感兴趣,随口道:”那本侯便与你舞上一剑。
柳轻轻抱拳致谢,“多谢。”
几名小太监随后上了剑与琴。
寂野与柳轻轻在琴声中对舞。
楚天城总觉得柳轻轻的身法有些熟悉,但又无法确定。
寂野则在与柳轻轻的对舞中,发现柳轻轻身无内力,按理说剑法能流畅到她这个地步,最少要练上十年,岂会毫无内力?
柳轻轻的腿还未痊愈,本就是强行舞剑,身体有些支撑不住,脚一崴,竟猛地朝寂野栽去!
寂野慌忙扶正了柳轻轻,一股异样的情愫弥漫在两人间,他犹豫着问:“你我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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