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轻又忙着准备起了红绸喜服等物件,本是由萧成璟作陪,楚天城非得赶走萧成璟,跟着她一起出了衙门,她只得带着楚天城一起置办这些东西。
两人东一家铺子西一家铺子,没一会楚天城的手上就提满了东西。
柳轻轻不禁道:"我说让萧成璟一起来你非不让,提这么多东西不累吗?”“不累。”楚天城轻描淡写。
柳轻轻只好由楚天城去了,转头看到街边卖冰糖葫芦的小贩,盯得目不转睛。
“你想吃?”楚天城问。
“不吃。”柳轻轻恍惚地转开了眼,"小时候我经常看见街边有卖冰糖葫芦的,贪吃想买,但看到娘亲给孩子买了牵着孩子的手离开,而我只有一个人,就不想吃了。”
楚天城把右手的物件夹在手臂,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向那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买了一根冰糖葫芦,把冰糖葫芦递给了柳轻轻。
柳轻轻怔住,犹豫着接下了。
楚天城随后拉起了柳轻轻的手,带着柳轻轻往前走。
柳轻轻更是恍惚,诧异地看向楚天城。
楚天城只是道:“本王现在牵着你了,你可以吃冰糖葫芦了。”
柳轻轻眼中涌上泪花,一滴清泪从眼角划出。
楚天城慌了神,“你怎么了,是本王做错什么了?”
柳轻轻摇头,就着泪水,一口一口地吃着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很甜,她的心里很涩。
为什么非得到了这个时候,才让她知道楚天城有多好,为什么要在她舍不得离开楚天城的时候夺去她的命!
楚天城瞧着柳轻轻越哭越厉害,伸手擦去了柳轻轻眼角的泪,“你别哭了,要如何才能让你不哭?”
柳轻轻抽泣着停了下来,指了指街旁的成衣铺子,"新婚那夜你都没穿过喜服就穿一次喜服给我看吧。”
楚天城诧异,但还是顺了柳轻轻的意,朝成衣铺子走了过去。
柳轻轻为楚天城挑了一件红底黑丝的喜服,虽花样简单,但穿在楚天城的身上就带上了股贵气,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她含着苦涩帮楚天城整理好了衣服,由衷赞道:“很帅气,我的咕咕真是这世上最帅气的人。”
楚天城瞧出了柳轻轻眼中的落寞,三两下就脱下了喜服。
柳轻轻讶异。
“这喜服不合本王心意。”楚天城穿好本来的外衫,拉着柳轻轻就走。
柳轻轻不明所以,“我看挺好看的。”
楚天城默不作声。
柳轻轻茫然地被楚天城拖回了衙门。
两人一回衙门就听周一说刘总管等人遭人杀害在牢里,楚天城立刻赶往大牢柳轻轻也想跟去,楚天城却让柳轻轻好好静养,便一人带着周一去了牢房。
柳轻轻只得停步,无意中路过萧成璟房门前时,瞧见萧成璟在房中一人喝着闷酒,诧异地走了进去,夺过了萧成璟手中的白玉酒壶,“萧成璟,你这是在干什么?”
萧成璟起身夺回了柳轻轻手中的酒壶,“能干什么,自是喝酒。”
自从早前楚天城到他的房中单独找他后,他便明白楚天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柳轻轻了,本来以为柳轻轻最后的日子能留在他的身边,没曾想楚天城紧跟而来执意与他们同行,如何能不黯然神伤,如何能不借酒消愁。
柳轻轻却不知,只以为楚天城真要娶李姑娘,心中也是苦闷,拿起桌上的另一壶酒也灌了下去,“早前我曾答应你如果找到那些少女就请你喝酒,如今没请成就让我陪你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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