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野踉跄起身,有些失落,但碍于楚天城的身份并未发怒,只是收了碗离去。
柳轻轻已吃得有些饱,有些积食的把楚天城的粥也喝了下去,随后掀开楚天城的衣袖,发现楚天城连伤口都没有包扎,不禁大惊,“你怎么伤口也不处理,手以为习红俏已经为你包扎过了!”
她掀开被子就想下床给楚天城找麻布和金疮药包扎。
楚天城把柳轻轻按了下去,“一点小伤而已,本王还不放在眼里。”
柳轻轻执意下床从包袱里翻找出了麻布和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替楚天城包扎了伤口。
楚天城知柳轻轻脾气倔,只好任由柳轻轻去了。
柳轻轻一边包扎一边愧疚地低声开口,"之前是我把话说得太重了。”
楚天城深情地看着柳轻轻,“是本王来得太慢,本王保证没有下回。”
柳轻轻心中不由一暖,诧异地盯着楚天城,“楚天城,你别这么说话,我不习惯。”
楚天城握紧了柳轻轻的手,“以往是本王对你不够好,往后本王会加倍对你好。”
柳轻轻突然贪念起了楚天城的温暖,“楚天...”
楚天城把柳轻轻搂在了怀里,“以前你受苦了,没能陪在你身边是我此生最后悔的事。”
柳轻轻险些落下泪来,这十年来她最希望楚天城说的就是这句话,那些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贪恋地回抱住了楚天城的腰。
......
当日夜里,楚天城去审问刘总管及黑衣人们,她则依然在房中养伤,瞧着半夜还没见习红俏的身影,让人去查,得知习红俏一人坐在后门的石阶上,让一丫鬟搀着她来到了后门,远远喊道:“习红俏?”
习红俏没有回头,背影悲伤落寞。
柳轻轻走到习红俏的身旁坐下了,"你都知道了?”
习红俏深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原因,就是怕你为难。”柳轻轻解释。
习红俏猛地转向柳轻轻,万分不解,“皇上怎么会是杀了先皇的凶手,又怎么会迫害自家兄弟,我爹又怎么会助纣为....”
“人心难测,我怀疑不单止你爹帮着淳于傲,你的族亲恐....“柳轻轻猜测。”他们不会的!”习红俏脱口而出。
“你的丫鬟不就是其中一人。”柳轻轻确信,“你心底其实已经清楚你的族亲有没有牵涉其中,淳于青不会不报这血海深仇,你若帮着你的族亲那便是与淳于青作对,但你若帮着淳于青便是和你的族亲作对。”
“离天,你非得说得这么直白吗!”习红俏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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