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神色一僵,忙又把红牡丹戴了上去,“方才是妾身说错了,这红牡丹...”
“本王怎么觉得你有些奇怪?”楚天城逼近,“为什么总一口一个妾身,上回你自称嫔妾还是故意气本王之时。
柳娇纠正,“嫔妾二字虽也是自称,但常用于宫里一宫主位娘娘的自称,王妃理应自称妾身。
“本王不知你何时对此竟有研究了?”楚天城疑问。
柳娇柔笑,“妾身身为晋王妃自当知书达理,王爷今日也累了,让妾身伺候你休息吧。”
“伺候本王?”楚天城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
柳娇轻柔地为楚天城脱下了外衫,“以往是妾身太不守规矩,往后妾身会好好照顾王爷。
她说着还摸上了楚天城的胸膛,“父皇他老人家早就想抱孙子了,天色已晚你我是不...”
楚天城下意识地握住了柳娇的手腕,阻止了柳娇的行动。
“...王爷,您怎么了?”柳娇有些心虚。
楚天城狐疑地打量了柳娇一番,但柳轻轻的假皮面具做得实在太好,他一时没看出破绽,一把抱起柳娇就上了床。
柳娇主动勾上了楚天城的脖子,笑得媚眼如丝。
楚天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今日你怎么这么主动?”
柳娇笑道:“妾身本该伺候王爷呀。”
她说着就解起了楚天城的腰带。
楚天城不禁蹙眉,眼看柳娇解开了他的腰带,整个人贴了上来,忽地翻身下床,说了句,今夜你一人睡,就夺门而出。
柳娇茫然无措,不是说晋王近女色嘛,怎么还走了?
楚天城快步回到了他的院中,总觉得今夜的柳轻轻有些不对劲,让他心生抵触
第二日柳娇不死心地让厨房做了清粥油条,亲自端着找到了楚天城的院中。
楚天城此时正在洗漱,见柳娇满脸草灰地端着清粥油条,不禁诧异,“你这是?
柳娇装作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上的草灰,“妾身想为王爷做早膳,但以往实在没做过,就弄成了这样,让王爷笑话了。
“你能给本王做早膳,本王已是喜不自胜了。”楚天城从柳娇的手里拿过托盘拉着柳娇在房内的桌旁坐下,替柳娇添了一碗粥,“吃吧。
柳娇惶恐,“妾身怎能让王爷为妾身添粥。
“你何时如此规矩了?”楚天城讶异。
“以后妾身一定会做个名副其实的晋王妃。”柳娇道。
楚天城正了色,严肃地看着柳娇,“你昨夜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整个人都变了,还是又想戏耍本王?”
“妾身怎敢戏耍王爷。”柳娇慌里慌张地跪了下去。
楚天城怎么也没料到这么一句就能让柳轻轻跪了下去,突然明白过来,“你是不是想以这种方式让本王厌恶你,本王告诉你,本王不会放手!”
“妾身哪会这么想,有幸成为王爷的王妃,是妾身三生修来的福气。”柳娇忙道。
楚天城语塞。
柳娇又道:“您今日要去教军场吧,不知妾身可否有幸一同前往看看赤鹰军的风采?”
楚天城眉头微蹙,“你想去教军场?”
柳娇点头,“妾身想和王爷待在一块,您一去教军场便是好几个时辰,不如让妾身同行照顾?”
楚天城一听这话,彻底意识到问题,猛地扯起了柳娇,“你到底是谁?柳娇慌张,“妾身自然是柳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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