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红俏脸上显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一把推开萧成璟站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本姑娘岂会看得上这样一个娘里娘气的人。”
柳轻轻笑了笑,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反正他们二人已有婚约,怎样与她何干缓步走入了房内。
萧成璟不解,“你怎么能出来了,楚天放你出来了?”
柳轻轻叹了口气,望了一眼身后的几十名侍卫,“这不还让人跟着嘛,还是我好说歹说才让我出府追上了你们。”
“追上我们?”萧成璟不解,“你为什么要追上我们?”
柳轻轻沉了目,“我抽屉中的一枚木牌不见了。”
习红俏惊诧,“你是说那木牌?”
柳轻轻点头,“自你走后便不见了。”
“你怀疑我?”习红俏不可置信,“我要真想要你那木牌,大可问你要来查问,为何偏偏只是阔印一份?”
柳轻轻安抚,“我没说是你。”
她将目光转向站在屋内的红衣丫鬟,“寻常人提到晋王府都十分畏惧,偏偏你主动陪着你家主子进入王府,真是无畏啊!”
习红俏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的丫鬟?”
柳轻轻目光凌厉地盯着红衣丫鬟,“你与楚天城第一次见面便相斗过,你的丫鬟若真担心你,上回为什么不一起跟着,反倒得知木牌在我手中之后便跟着你了。”
“阿胡不过是担心我而已!”习红俏辩解。
柳轻轻忽然出手扣住了红衣丫鬟的脖子,“有时候人非得以身试险,才知江湖所言非虚,我如今虽不济,但杀了你还是绰绰有余,交出木牌,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红衣丫鬢瑟瑟发抖。
习红俏立刻上前施救。
萧成璟却拦住了习红俏。
习红俏只得惊声大喊,“离天,你放开阿胡!”
红衣丫鬟吞吞吐吐的解释,“奴婢没有拿什么木牌!”
柳轻轻立刻用另一手抓起了红衣丫鬟的手,“若你没有拿,这手上沾染的黑色是什么,这分明是我昨日阔印时留在木牌上的墨汁,你偷拿时紧张得手里出汗,才会润湿干墨留在手上不是吗?”
丫鬟无法辩解,眼看事已至此,甩脱柳轻轻的手,也扣上了柳轻轻的脖子!
这算是承认了此事是她所为,柳轻轻顿时了然,“习红俏你看吧,你的丫鬟果然有问题!”
习红俏难以置信,“阿胡你为什么...”
红衣丫鬟无奈道:“奴婢只是奉命而已,小姐您可是大人的女儿,奴婢现在钳制着晋王妃侍卫们不敢妄动,那木牌在奴婢怀里,您赶紧拿着它离开易国,自会有人问您取它。”
习红俏不知所措,“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和爹都对这木牌这么执着?”
“小姐,您赶紧拿着这木牌走!”红衣丫鬟急道。
习红俏犹豫着从红衣丫鬟怀中拿出了木牌,但怎么也无法放弃红衣丫鬟独自离去。
萧成璟在瞧见那木牌的一刹那,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整个人顿在了原地。
柳轻轻猛喊,“萧成璟你还愣着干什么,把木牌夺回来,牵制住习红俏!”
萧成璟这才回神,趁着习红俏征愣,夺走她手中的木牌,从后扣住了习红俏的脖子。
柳轻轻随即冷笑,“小丫鬟,现在形势逆转了,乖乖说出这木牌的秘密,不然我就送你家小姐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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