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允一时百感交集,犹豫许久道:“罢了,就随了你吧。”
他又叹道:“世人皆说毒圣心思恶毒,在我看来倒比许多人良善得多。”
柳轻轻黯然一笑,“我刚还伤了楚天城,但事已至此,已经不能回头了。
楚天允感慨,“我刚看过阿孤的伤势,虽重但不及心脉,养些日子就好了。”柳轻轻放下心来,“那就好,今日麻烦允哥了。”
“谈何麻烦。”楚天允笑了笑,“你愿到我这残废府里走动已是感激,好好养伤我去看看阿孤。”
柳轻轻点头,目送了楚天允离去。
楚天允随后找到了正坐在院中石桌旁由大夫诊治的楚天城。
大夫诊治好开过药后,便抱拳请辞。
楚天城随后将目光转向了楚天允,“刚刚柳轻轻支开本王都和你说什么了?”“你发现了?”楚天允诧异。
楚天城淡道:“如此明显岂能不查,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楚天允假道:“她只是让我找个借口支开你,不想见你罢了。”
"她竟如此厌本王?”楚天城黯然。
“世间女子何其多,既然弟妹不喜你,不...”楚天允提议。
楚天城截话,“本王做不到,本王唯爱柳轻轻一人。”
“可她不爱你。”楚天允提醒。
“她自是不爱本王,本王十年前将她推下山崖,刚才心中愤恨,现在想来,这些罪都是本王该受的,本王十年前因猜忌将她推下山崖,让她被人抛弃,被人憎恨,这么多年来连个可以依靠的人也没有,她如何能不恨本王?”楚天城叹道。
楚天允问:“那你想如何,放她离开?”
楚天城没有就这个问题回答,只是道:“我想赎罪。”
如此凌磨两可的话让楚天允有些担忧,不禁温言提醒,“阿孤,万事太过执着不见得是见好事。”
楚天城似有所想,但沉着脸没说话,片刻转开了话题,“方才那大夫说她中了十分诡异的毒,你可看出是什么?”
楚天允道:“是方才用于短暂提升功力的金肌丸,此药副作用极大。”“有何副作用?”楚天城急问。
楚天允解释,“心脉惧损,看来她为了离开你是拼上命了。”
楚天城的脸色更沉,但却并没有发怒,反倒透着一股落寞,“原来她真的不曾爱过本王,不惜以命相搏也要离开本王。”
楚天允再劝,“阿孤,此事怨不得你,但也怨不得弟妹,既然你们已走到这个地步...”
楚天城打断了楚天允的话,“此事我自会思量,今日有劳贤亲王了。”楚天允见此也不便再多劝,将温养的药方念给月影后,就告辞离去。
楚天城站在院中沉思,直到夜晚月影煎好一副药准备送入柳轻轻的房中时,才突然开口,“等等,这药由本王送吧。”
月影迟疑。
楚天城直接夺过了月影手中的托盘,推开了柳轻轻卧房的门。
柳轻轻坐在床上看去,瞧见楚天城进来,迅速背过了身子。
楚天城冷声开口,“方才不是要本王让你出府,如今连个答案也不想要了?”柳轻轻这才缓缓转回了身子,“区区小伤,何劳王爷亲自送药,你到底放不放我走,你若不放我走,我也能想到法子走。”
楚天城没有应声,在床沿坐下,搅动着汤药,舀出一勺吹了吹,递到了柳轻轻的嘴前,“先把药喝了再说。”
柳轻轻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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