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潇以沫刚从现代回来,坐在池边捻弄着伸出来的荷叶,不远处的荷花甚是好看,可是伸手去却如何也碰不着。
彤月自幼便为仆,很有眼力见儿,她抬眸看了眼潇以沫那落寞样,开口道。
彤月:夫人,奴婢去唤人来采花吧?
听到彤月的话,潇以沫一时愣住,好一会儿才回应。
潇以沫:罢,这花采了便会失了它原本的颜色,就这般放在池中才好看。
彤月:是,是奴婢愚莽了。
彤月倒是认错的快。
日头越发的上头,彤月回屋拿伞。
此时,簌儿正巧回来,将冰糖葫芦小心翼翼的递给潇以沫。
簌儿:夫人。
她一副欲言又止模样,唤了声夫人,却又不再言语。
潇以沫:怎了?
潇以沫站了起来,看向簌儿,满面疑惑。
簌儿:外头……
彤月:夫人,这天儿着实热,奴婢去屋中拿了伞,不知您喜不喜欢这伞,若不喜欢,奴婢再去。
彤月的出现直接打断了簌儿的话。
潇以沫看了簌儿一眼,随后看向不远处正走来的彤月,她手中正拿着一把泼墨画的油纸伞,与这明艳的太阳倒是成了反比,就像是晴朗的空中多了一处阴天般。
潇以沫看了看,回道。
潇以沫:嗯,可以。
彤月应声加快了脚步过来,边走边撑开伞。
潇以沫再次望向簌儿,簌儿却低头不说话了。
刚刚走近的彤月便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她轻皱眉。
彤月:簌儿,怎的了?
簌儿猛抬头,看了彤月一眼,随后慌张的看向潇以沫,又迅速低头。
潇以沫:簌儿。
潇以沫看簌儿这般,便知道出了事,可这丫头一向胆小,遇事就慌,这次也这般。
簌儿听这声,便知夫人定是有些气了,头低得更低了,慌忙回道。
簌儿:外头……外头说我们家夫人不是贤良淑德之人,不配为一城的女主人……
说完,簌儿呼了口气,像是耗费了很大精力一般。
彤月:什么?!
彤月听此,先是一顿,随即恼道,
彤月:何人乱传谣言,竟这般诋毁夫人,夫人,您放心,奴婢这就去禀告城主,让城主为您做主!
说着,彤月便要走,潇以沫叫住了她。
三人再次出现时,来到了紫尤鸢居住的含月苑。
其实这本是碧棂月住的地方,碧棂月从前还是仆人之女,是没有这般好的居所的,但后来因着与冥灵空有了婚约,便住进了这里,这与冥灵空原先的居所相邻。现如今冥灵空当了城主,且不想念旧物旧情让潇以沫伤心,所以才搬去了他处。
潇以沫抬头看着那镶着“含月苑”的牌匾,心情更加不好了。
让紫尤鸢住着,这冥灵空分明是把紫尤鸢当碧棂月来对待了,虽说如今与紫尤鸢没有什么接触,可一个居所到底还是说明了碧棂月在冥灵空心中的存在。
彤月:夫人,您别误会,城主是暂时不知让紫姑娘住何处,所以才……
彤月一看潇以沫的眸色,便知她想到了何处,忙开口解释。
潇以沫扭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继而迈步进去。
听得下人报夫人来含月苑,紫尤鸢倒是吃了一惊,她倒有想过潇以沫可能会怀疑自个儿并决不善罢甘休,所以早有了准备,却从未想过,这人会来这含月苑。
她迎接上去,满面笑容。
紫尤鸢:不知夫人前来,迎接迟了 还望夫人莫在意。
潇以沫:当然不敢在意。
潇以沫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说话竟这般阴阳怪气。
紫尤鸢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一脸无辜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紫尤鸢:夫人说的是何话,夫人是钰城的夫人,自然有资格怪罪尤鸢的,尤鸢错了,便不会多言的。
潇以沫:(好会说话,当老娘宫斗剧白看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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