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刚出大殿,便见沈渲被一男子纠缠。
“滚开。”沈渲对着男子满眼厌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尚那个渣男。
“沈渲,我是你相公,你竟然敢这样对我!”陈尚见此正要上前,却见沈渲顺手就将大殿外不知道是什么花木的枝条个折了下来,对着陈尚的手就是一顿猛抽。
“灌了点黄汤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相公?看来陈探花是忘了,你我一月前便已析产别居了,你若再敢骚扰我,我不介意打断你的三条腿,让你陈家从此之后断子绝孙。”说完便一脚将陈尚踢下台阶。
陈尚立马对着沈渲怒道:“贱人,就算是析产别居又如何?你沈渲也是我陈尚的妻子,生是陈家的人,死了也是陈家的鬼。沈渲,你就在沈家替我守一辈子活寡吧!”
沈渲冷笑道:“哦,陈探花这是提醒我早日了结了你吗?反正都是守寡,这活寡与死寡好似没什么区别,是吧!相~公~”
陈尚此时突然觉得沈渲的面容狰狞起来,他大叫道:“你……你…我要干什么?”
沈渲笑道:“干什么?你说我今晚要是将你杀了,陛下会不会拿我怎么样?”
沈渲将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扒下来靠近陈尚道:“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根簪子,今晚偏偏要沾染上一个畜牲的血。好簪子,委屈你了。待我回去一定替你好好消消毒,一会儿你可得利索一点。”
“沈渲,你别乱来。”
“啪啪啪,沈渲也是你能叫的。”沈渲反手就是几耳光。
春儿立马上前用帕子给沈渲擦手道:“主子,你怎么能亲自动手呢!这点小事就应该交给春儿来做。”
沈渲笑道:“我觉得这报仇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比较痛快。”
“唔唔唔,我错了,县主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咦,什么味,臭死了。”春儿捂住鼻子道。
沈渲看了看陈尚湿了的裆部讽刺道:“就这点胆量还敢家暴,也不过是个银枪蜡洋头,怂包。春儿,我们回去!”
“渲渲,你刚刚打人的过程被人看见了。”墨钰站在沈渲的肩头上道。
沈渲皱了皱眉道:“可知那人是谁?”
墨钰摇了摇脑袋道:“你三哥的好朋友,也就是上次潜入你家将你刺球偷走的那个家伙。”
沈渲:“定北侯宁致远?你上次为什么不说。”
墨钰:“上次他可没有讨到便宜,你也不想想你那墙角不是仙人球就是仙人掌的,他一下坐下去能讨到好?要不是事先不知道有哪些东西,那晚也不会被一个小丫头发现了。这可是定北侯妥妥的黑历史,你想想,他以为你不知道,其实你什么都知道。这样一来,是不是很好玩。”
沈渲:“好玩你个大头鬼,你这不靠谱的家伙。今晚的鸡腿没有了。”
墨钰:“唉!狐生艰难啊!”
宁致远看着主仆二人消失的方向低声笑道:“看不出来还是一只小野猫,有个性,本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我就说杰泓的妹妹怎么会是一个任人欺凌的软包子。”
宁致远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陈尚低声道:“平远侯府,便宜你了。”
宁致远再次回到大殿之时,沈渲早已落座,此时的她正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半点没有将殿外的事放在心上。
沈泓见宁致远回来便立马低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宁致远笑道:“没什么?只是刚刚在殿外看了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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