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面上带笑,心里却忍不住把朱自修骂的不成人形。
答应帮娇娘搞到大片荒地的交换条件就是让她想办法从这些城中大户手里凑到足够的银两和人手去修复水渠,修路这事还好,好歹大家都能在功德碑上混个名头,可修复水渠这事怎么说?
明白着是衙门被掏空实在没办法了才从他们这些小绵羊身上薅羊毛,每年缴税最多,上供最多,遇见灾难还不得不出手,这就是商人。
陈老板脸都绿了,想想刚才娇娘把他捧的快上天,这会说出目的是什么意思?
若是水渠修的不好,最后出什么事还是要分责到他们身上来,这件事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你这人!搞半天是下了套在这里等着!我就说朱大常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说捐一千两那不是要了他爹的命?看来是早就和那不作为的狗官勾结在一起,就想从我们身上再咬下来一口肉呢!”
这赵老板不仅没有耐心脾气也暴躁,冷不丁地站起来一拍桌子把众人都吓一跳。娇娘好整以暇的坐在位置上,冷眼看他,说她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坑这些人也没错,可她也会给出相应的好处,这人也太急了。
叶轩就坐在娇娘身后,万一这人想不开要动手他绝对能立马拦住他。
赵老板叫刘籍清狗官也没错,至少在这些商人眼里庆元县的县太爷都是狗官,不作为,做不了事,年年来都没从根本上解决掉阻碍发展的瘤子,还时不时薅他们这些商人的羊毛,可这话私下叫叫就算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在茶馆。
“老赵你也注意点,这里虽然是我的茶馆可人多眼杂,传到刘大人耳中就不好了。”
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开口道,他倒还算冷静,喝口茶又问娇娘“你这是当了朱家的说客?可你就怎么能确定我们会同意?商人好名,可你那名不要也罢,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只有这银子握在自己手里才有意义。”
“这样说确实是,所以我刚才说了,大家尽管参与修路,修路所剩的钱将全部用于修水渠,而大家能得到的好处,可并不只是把名字刻在碑上。”
娇娘嘴角勾起一抹笑,这路的成就可不止是一条路,戊斯南的野心绝对不在于此而她要做的就是赌。
现在的她就相当于一个三岁稚儿坐在赌桌上和这些老狐狸豪赌,她有什么资格?她所有的资格都只不过是“借”来的,借着朱家给她的一分薄面,借着她仅有的资源会迎来转机,然后用这个伪装起来的资本发展扩大。
这才是她坐在这里的底气。
陈老板这会缓过来一股劲,察觉到娇娘好似还有什么底牌,“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把名字刻在碑上还能白日升天不成?”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现在不能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各位大人再商量一下吧,这钱捐不捐,捐多少,只要钱到位,后续修复水渠的事只管交给我,我人微言轻又没有什么家产,也只能帮大家跑跑腿了。”
大家差点被娇娘这个样子气笑了,这娇娘一说出目的整个人就赖皮了许多,朱家都带头捐了,这就是一种无形的威胁,也不知道那刘大人答应了朱家什么条件,居然能让朱家做这个领头羊。
“捐,我们捐,拿着钱赶紧去修路修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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