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的口水都出来了,从牛车上站起来摘了个红杏子下来,在袖口上擦拭一下,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杏子不大,但是果核比较小,这些没有经过科学培植过的杏子,有着最原始的风味。
每年杏子成熟的季节,杏子林的人都会摘杏子拿到集市上去卖,可惜杏子不能多吃,就算再喜欢吃的人也不肯买多少回去。等成熟期一过,杏子林的杏子就掉到地上,腐烂成泥,年年如此,这里的土地虽然肥沃,可大多都是山地,种粮食也收不了多少。
这些在他们眼中只是杏子,可在娇娘眼里便都是钱啊!
到了红梅娘家,她娘家家里也种着杏子树,看起来别外面的杏子还要红一些,娇娘便厚着脸皮让红梅给她摘一篮子,要给她钱她却拒绝了,说是娇娘从县里回来再顺道接她一回就感激不尽了。
娇娘道谢,提着一篮子杏子,坐上牛车,叶轩赶着马车走了。
“那是夫妻?”红梅娘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问道。
“哪能啊,那女的是我们村的娇娘,丈夫死了,那叶轩是她邻居,楞的跟个木头似的,他俩哪能是一对。”红梅大大咧咧地道。
娇娘挑出来最红的一个杏子,用手帕擦了擦递到叶轩嘴边,“给你一个尝尝好不好吃。”
叶轩也不客气,就着娇娘的手咬了一口,那手指粉粉白白的,看上去比杏子还要诱人几分。
“吃着怎么样?”
“还行,就是还不够熟,还有点酸。”
叶轩三口两口吃完那个杏子,嘴里还忍不住流口水,年轻时落下的根,一吃酸的就止不住流口水。
娇娘吃了两个就停住了,摘了盖住杏子,怕太阳把它们晒蔫了。
到了县里,娇娘先去了乔家饭馆,把中午的事和乔柯一说,乔柯连声说支持她。
“你若是想办那流觞曲水宴,我倒有个想法。”说话的是乔柯二叔,平时都是他在研究娇娘的那些菜方子。
“二叔见多识广,您姑且说一说吧。”
“我以前在扬州城见过那些文人做宴,宴会上的菜吃的人倒是不多,就是摆个样来看,你看咱们得宴会的菜若是用这些菜,味道上去了,样子也上不来啊!”乔二叔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他这些天没少研究娇娘的那些菜方子,每道菜都美味无比,却也都是家常小菜,哪里能用作宴?
娇娘一乐,将笑了起来,“二叔您也说了,这宴会吃饭不过是做个样子,吟诗作乐才是真理,可那些文人骚客平日里总要吃饭呀,咱们乔家饭馆的菜就是在在平日里抓住他们的心,让他们好好写诗夸夸咱们,把名气打出去!”
“娇娘妹子,你说,那些读书人真的会为我们家的菜写诗吗?”乔柯有些高兴,能被读书人写在纸上,那等百年之后,她们乔家饭馆也算史上留名了。
“那还用说嘛。”对于这件事,娇娘心里再放心不过,就说她前世那些被文人骚客提名的美食真是数不胜数,被流放了想念家乡的鱼,出去做官了想念家乡的哪一道美食,有的吃过文人甚至还能自己发明美食。
喜欢美食是人注定的天性,如果不是为了吃,人类怎么可能进步呢!
乔柯开心不已,当下就发誓她绝对会好好研究菜方子,绝对在9.9那天让乔家饭馆被写成诗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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