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灯火已熄,独剩钟玉渌这院里还亮着,江景枫拎着药箱,小心翼翼的关好门,立即同手同脚的奔向自己的房间。
钟玉渌倏地握紧手上的锦盒,这是适才江景枫留下来的脂膏。
钟玉渌按住不安分的人,眸色晦涩不明。
钟玉渌在心里痛骂自己:真是只会耍嘴皮子,竟然在这种时候犹犹豫豫的,真是太怂了!
苏怀清把头从钟玉渌怀里探出,看到钟玉渌眼底的犹豫,只觉心里刺痛,温热的液体填满了眼眶。
“渌哥哥……怀清……不脏……”说完,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不受控的流出。
他又变回了当年巷子里的小男孩,卑微,无助,那个把他带出绝境的人,便是他此生唯一的光。他怎么…怎么可以嫌弃他。
钟玉渌被这两行泪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犹豫叫苏怀清生了多大的误会。
他尽力平复心头的慌乱,扯出一点笑意,说:“怀清在说什么呢?看不出你渌哥哥是怕你嫌弃我吗?快把你的金豆子收回去……”
“渌哥哥”
“嗯?”
苏怀清伏在钟玉渌的肩头,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多有诱惑。
(此处打省略号…………)
苏怀清是被胃里的刺痛叫醒的,外头天色低沉,该是到了次日傍晚。正要起身,却被某…抽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待缓过一阵来,才提手扯过外衣披上。这才注意到自己换上了钟玉渌的衣服。即便是他自愿的,但此时浑身酸痛,又看到身上青青红红的痕迹,还是在心里骂了句:不是人。
很快,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钟玉渌不是人的程度。双足落地站起,却是没有站稳。
“怀清!”钟玉渌刚过屏风便看到苏怀醒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他身形不稳,连忙过去扶住人。
苏怀清整个人都被他揽入怀中,心想:他堂堂将军,竟然还……实在是太丢人了。俊脸倏地一红,耳朵也染上了讨喜的桃红色,咬牙切齿的骂了句:“畜生”
这人的羞涩模样尽入钟玉渌的眼底,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美滋滋的。起身把人横打抱起,坐在榻上,也不把人放在床上,就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扯过被子,把人捂得严严实实的。
“你做什么!”苏怀清赫涩道。
“人肉靠垫啊,怀清不觉得床榻坐着不舒服吗?”钟玉渌认真的说。
“松手”苏怀清的耳朵已经红成了大红色,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丧权辱国”之地。
“别动,不然我可真要做点什么了”清贵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邪念,苏怀清疆直了身子,直到钟玉渌的手抚上了他的眉头才缓出这口气来。
“好像还有点烫,待会儿叫江景枫再来看看”
“什么?”他这副模样,还叫别人来看?苏怀清手下一用力,掐在了钟玉渌的大腿上。
“嘶~宝贝别掐呀,别生气”钟玉渌连忙求饶,像极了伺候猫大爷的猫奴,即便被挠了也好声好气的说:“你知不知道,你高烧烧了两个时辰!”
(相信小流,这篇本来是有一千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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