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渌看着手里的东西,“心有余悸”的应道“您别在我提起它来的时候说呀,下官胆子小,差点就真给砸了呢”
王子嗤笑一声,转而看了眼苏怀清,见他很是放心的样子,心里更不畅快了。
苏怀清对钟玉渌自然是放心的,论起机关文献,有什么是难得到他的呢?小时候,他可就已经觉得市面上的这种小玩意难度太低,自己做九连环了,还因为这个赚了不少小钱。
而且,这风…吹得人的头有点沉,他用不着担心钟玉渌。
钟玉渌玩这东西倒是玩得挺起劲的,确实,好久都没见过如此精妙的九连环了,要不是因为被这个王子摸过,他觉得这玉也挺不错的,触手生温,随着他施加压力的变化,玉石也现象出不同程度的红色。
什么时候给苏怀清也找一个玩玩,握手里刚好取暖。
“王子走这么远的路来大楚,不会就是要看我解这个玩意的吧”也不等对方回答,钟玉渌继续说,“这倒大可不必,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我就在待着,不会把它吃了的”说着还摆出一副嫌弃它的样子。
他爹的位置离这可是不远,他很是自然的移了位置,凑在太尉的桌旁坐下。
大楚的这些官员对钟玉渌这番性子,不说是见惯了,怎么也有所耳闻,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或是冒犯,那王子却是脸色微沉,只是仍保持着笑脸。
用不知道那里的方言向旁边的一个侍卫吩咐了什么,侍卫便不动声色的退离了宴席。
凌慕寒见此脸色略黑,低声说“别忘了你来这儿是要干什么的,还有,我刚说的话可记清了?”
“元帅怕什么?孤可老实在这待着呢”言罢,继续对钟玉渌说“此话倒是没错,孤早就向楚皇进了贴子,既然两邦都想和平相处,那么联姻不是最显诚意的吗?是以此行是想要寻孤的内院之主的”
“哦?是羲和的姑娘入不了王子的眼吗?虽说楚国确实处处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养出来的女儿家都是不错,但异国恋怎么都会有隔阂的尤其是说环境差异和文化差异,我们这的小姑娘怕是过不惯你们那边的日子”钟玉渌很有经验的劝到。
“呵,的确”他的目光逐渐移想下座“你们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来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从入席时见到苏将军,到后头看的这些歌舞,孤也算是体会到了这种意境,如此绝色……”
语音未落,场上突兀地响起两声清鸣,众人都看向太尉那桌,钟玉渌勾唇一笑,“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过这东西应该还挺结实”说罢,随手扔下刚取下的两个玉环,又是清脆的一声。
四下俱静,长风带起花灯的晃荡,发出簌簌的声响,愈发衬得此时的氛围紧张。
同钟玉渌一桌的太尉脸色也不善,要不是钟玉渌摁着他的大腿,可能人已经跳起来了。对面的太傅却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坐得端正,清高,虚伪,呵,苏怀清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生父。
“这么个东西还要我来解,确实是有点掉价”
“哦?那怎么钟大人还没解开,刚才说到……”
王子的话还没说完,又被钟玉渌截了去,“这东西味重,熏得慌”
“大人”,对面的尚书令起身,“不防给臣看看”
钟玉渌饶有兴致的说:“叶大人也对它感兴趣?”尚书令正是叶紫涵的兄长,叶文卿。
叶文卿轻笑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算不上兴趣,只是舍妹对诸如此类的物件破为喜欢,有时被她烦得没法,就解了她的玉环,如此她便会去研究些更复杂的出来,而臣的耳朵,也能得几日清明”
“大人对令妹着实是宠爱啊”钟玉渌说,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令妹随手拿出来的东西难解了”
“臣也是好奇”叶文卿气质温润,言语也是文雅至极,也正因此,他说的话,更觉得让人受了气还没地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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