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怀清咬唇,钟玉渌可不舍得他的唇瓣上再沾上血,一只手拂上他的下唇,“别咬,要不把我的手给你咬着撒气?”
“我撒什么气?!”苏怀清别扭的说,再次瞥过头不看他。
“可我觉着我惹你生气了,不如怀清提醒一下我,我错哪了?”不管做了什么,媳妇生气了就是我的错。现在在钟玉渌心里,已经把苏怀清划在媳妇一栏了,那在他家这肯定就跟他娘一样,站在食物链顶端。
“……你不许说那种话”
“我说了什么话?”钟玉渌疑惑,开始搜训记忆,也没说两句话呀?
诶等等,我知道了!钟玉渌的脸一下就灿烂了,还故意挑逗的说“不许说什么?嗯?”
苏怀清觉得又是羞躁又是气愤,“不准说他是你的,对谁都不可以。”他压低声音说。
“什么?我没听清”,这么说着但他的笑脸却是越来越大。
苏怀清知道这人肯定听到了,别扭的偏过头,才不去搭理他。
钟玉渌发现这坦白了心思后,觉着苏怀清的小模样都生动了不少,凑上去贴在他的耳朵边,轻声说“那我说苏怀清是我的人,可不可以呢?”
苏怀清擦着被子的手一顿,温润的气息顺着耳畔拂过脸颊,带来了一片粉红。
钟玉渌见此,已经放肆的笑出声来了,“怀清是我的,钟玉渌也是苏怀清的,你说如此可好?”
苏怀清便是有几分不好意思,那些满足与傲娇还是催促着他开口“如此便说好了,再也反不得悔”
“那是自然”钟玉渌笑道“我家怀清这么好,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正是初一的时候,门外的新雪,也在爆竹声中一点点消融,室内香炉飘烟,碳火轻响,于两人间,氤氲出一副温馨的画面。
钟玉渌不自觉的俯下身来,想舐净他唇上残留的血迹,于万军之前不变的苏怀清,却在这时疆住了,任由猎人靠近 。
“大人”有小厮轻声叫到,门外刘某早站不住了,双手插在袖子里发抖,奈何没人搭理他呀,只能在心里吐槽:这一个两个有什么话不能等我走了再说?
“叫刘大人端进来”钟玉渌平静的声音传出,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韫怒。
刘御医往手上哈了两口气搓活络了,接过盘子,忙不迭失的端进房内。
放下东西见苏怀清的脸上泛红,刘御医还很是贴心的提醒“这冬日里烧炭要记得多给房间通风,被然对人不好”
结果两人表情都冷淡的很,还是钟玉渌应了句“知道了”就直接进入正题。
“楚皇想要你来做什么?”钟玉渌一边问道,一边把小米粥吹凉,递到苏怀清嘴边。
苏怀清本是想自己端着喝,奈何某人不松手,也就只好把那边站着的当空气,张嘴接受投喂。
这位被当作空气的刘某见此场景还有点发蒙,不过人家好歹太医都当了这么些年,各种场面见过不少,不一会就开始恭敬的交代。
“这是楚皇要我加到苏大人的药里的东西”刘太医掏出袖子里的瓷瓶,补充了句“五石散”
“嗤”钟玉渌嗤笑,不难瞧出他眼底滑过的冷气。“都要人来我太尉府动手脚了,真当我是死的?”
刘太医听这话听得有些胆寒,也不敢接话,他们这些大人物的事,不是他可以说的。倒是苏怀清就跟没听见一样,还抬了抬钟玉渌的手,示意他把碗端近点。
“他没要你直接诊断我为什么不治之症?”苏怀清低哑的声音声音响起,惹得钟玉渌塞了他一嘴粥,刘太医脸色微白。
五石散是一种慢性毒药,还能让人上瘾自己去找死,倒确实是一个“好东西”。
“行了”钟玉渌颇带埋怨的擦掉糊在苏怀清嘴边的粥,“先来看病吧”
苏怀清倒是不大乐意了,把手缩进被褥“哪有这么多病看”
“你还敢说”钟玉渌威胁的说“你看看你这就回来几个月,又是伤又是病的折腾了多少回,还不把手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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