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钟玉渌应道。
苏怀清就要起身,但因为有点没缓过来,加上腿上的疼痛在人脑清醒的时候显得格外明显,他身形晃了晃,靠着身后的柱子才站稳。
上官杰一见就着急了,赶忙过去扶他,却被钟玉渌不留痕迹的挡开。
“你腿上有伤,我来抱你吧”钟玉渌坦然的道。
“你的手不要了?”苏怀清淡淡的说。
钟玉渌愣在原地,一下子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其实他是被自己的话愣住了:我为什么想,呸,要用“抱”?
见对方无话,苏怀清正打算走,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抱过其他人?严远浩?”
“啊!”怎么又扯上他了,不过钟玉渌现在脑子里大半边都是问号,空闲的语言系统直接回复“应该,大概,可能……”
见对方如此回答,苏怀清的眼球又暗了几分,低头片刻,站直身形,抬手招来上官杰。
上官杰立马狗腿地凑上去,“把这人看好了,带回京都。”他指着角落里的祁松,又看向泥像后看去“这里有货,先派人守着”
“是”上官杰恭敬的答到。
“走”苏怀清冷冷的结束话题。上官杰顺手就在苏怀清旁边扶着,苏怀清本想挣开,但是抬眉看了眼身前的人,想要摆开的手失了动力,也就让它去了。
钟玉渌见状心里莫名烦躁,我左手又没残,还被嫌弃了不成?他心想,还有,最近怎么老是提到严远浩,这人不会惹了苏怀清吧。
好家伙,严远浩你给我等着,看我不灭了你。
一行人来到村庄时,已经不早了,听说村子上还是有土郎中的,尽管钟玉渌再三强调他没事——等回京这个伤口都该好了,连病假都请不到。
苏怀清还是强硬的要求叫郎中给他看一下。
“这样疼吗?”老郎中在钟玉渌的腕上摁了摁。
“这还道口子在呢,肯定扯得疼啊”钟玉渌疼得蹙眉,却是漫不经心的说。抬头看到苏怀清冰凉的脸,悻悻的住口,这才正经的说
“疼,有针从里往外扎一样”。闻言,苏怀清的眉头皱得都快变形了。
看看,这怎么说话都不对。
“这手是旧伤,这回的伤倒是不重,不应该有这么严重啊?”老郎中顺着胡子狐疑的说。
毕竟是个土郎中,这些暗伤他怕也看不出什么来。至于旧伤……都这么久了,“哎,行了,就是没什么事呗”钟玉渌起身说。结果刚起来就被苏怀清抬手拦住。
“怎么了?”钟玉渌疑惑地问。
苏怀清淡淡的瞥见了他一眼,明明是和平常一样的表情,钟玉渌却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把他的手固定好,别让他乱动”苏怀清对着老郎中说。
钟玉渌瞳孔微瞪,“这,什么,不是,用不着吧……”他尴尬的笑着说,心想:开玩笑,右手都被绑了还怎么玩,怎么干饭?
更重要的是这还影响形象,这一下可就成了残疾人士,不可不可。再说,这要是回去给我爹瞧见,他能从今年笑话到明年。
此话一出,钟玉渌又被苏怀清瞪了,好吧,他脸上是看不出“瞪”来的。
“是要绑起来好些”郎中很是贴心的点头说。
“绑”苏怀清一锤定音,话是说给郎中听的,却是对着钟玉渌讲的。
好吧,最后卑微的钟玉渌接受了权力的制裁。 这一路那是走得不情不愿,所以……
“我要吃这个”
“红烧肉多来点”
“可以来点汤”
“还有红烧猪蹄”
“……”
这是来自无产阶级最后的反抗,右手不便,他只能用勺子吃,所以都让苏怀清夹好给他放勺子里。
钟少爷也是有点小脾气的,是一点吃的就能打消的吗?不过不得不说,被苏怀清伺候的感觉,呃呃呃呃呃呃,怎么说呢?挺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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