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睡吧。”云秋喂完孩子吃完饭,看着她睡着了,这才蹙眉地准备转身离开。
“娘子,我陪你一起去。”突然传来夜笛压低的声音,云秋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
想到夜笛根本就没有休息,反而关注了她一夜,云秋很是不好意思。
她略微惊讶地望着夜笛,心中觉得温暖而好笑。这是她的丈夫啊,他们在一起生活三年,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他完全明白她。
夜笛护着云秋走在道上,夜风刮来,四周更显得寂静。
“娘子,冷吗?”夜笛握住云秋的手,眸中透着关切。
云秋摇头,迟疑再三还是询问道:“相公,其实云府的事情,你一早就知道了吧?”不然为何从进入云府到现在,根本就没有一点疑惑和惊讶呢?
其实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吧,因为害怕她受伤害,所以才早有准备。她云秋何德何能能嫁的如此夫婿?此生足矣。
“娘子,云府太复杂。我不放心你,所以的确是叫绝查探了消息的。”
得到肯定回答,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云秋忽然好奇地询问道:“那云青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怀忠根本就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宁衡不久新纳了一位侍妾,荣氏和云青大闹喜堂。途中荣氏失误,自己撞死在了柱子上。”
听闻这些消息,云秋觉得自己应该开心的啊,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感觉不到呢?
“云青大哭大闹要宁家陪命,事情闹大,宁家受不了云青的纠缠,这才将她赶了出来。从此以后她就变得疯疯癫癫的,听说她不舒服时还经常虐待自己的孩子。”
云秋的心中一咯噔,今日那孩子听闻云青明天会出来时那害怕的表情,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相公,其实她也是可怜人。”
一切都错在她太过爱慕虚荣,不知道什么才是最珍贵的。如果她真心伺候宁衡,最后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云秋只觉得心中不舒服,不想再想这些事情。眼看着快要到关押云青的房间了,云秋又觉得害怕,不自觉地停止不前。
“相公……”
夜笛用力地握了握云秋的手,安抚道:“娘子,有我在呢。”
云秋使自己稳定住心神,越走近房间心中略显忐忑不安。
她为何觉得房间传出了压抑的哭声呢?可是再仔细一听,却又没有来。难道是她的幻觉?
“相公,你有没有听到啊?”
夜笛点头,“娘子,是她在哭。”
云秋惊讶地望去,只见柴房中有道微弱的光芒,仔细一听的确有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云青竟然还会这样柔弱的哭泣吗?
“相公,我进去了,你不必跟进来。”云秋转眼对着夜笛说道,见夜笛不放心又补了一句,“我不会有事的,不然你听见有什么动静,立刻可以进来。”
夜笛知道云秋的脾气,也不同她争辩,深深地望着她走进房中。
此刻在柴房的一个角落,一个人正瑟缩在墙角,身影十分可怜。仔细看时,还会发现她在发抖。她浑身脏兮兮的,好像一个乞丐似的,发型也特别乱,看不出原本是什么模样。
只是听哭声才可以判断出她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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