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起床了,今天我们要去给娘亲请安。”
夜笛望着睡眼惺忪的云秋,不觉笑出声来。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坚持住呢,结果可真是一个小懒猪,他都叫了无数声了,居然还没有醒来。
“娘子,你再不起床的话,为夫就一个人走了哦……”夜笛靠在云秋耳旁轻轻说道,尾音拖的老长。
云秋的举动缺让夜笛再次感到好笑,夜笛才说完话呢,云秋似乎觉得有些吵,轻轻蹙眉而后翻身继续睡去。
“还真是……”无可奈何啊。
木莲不知何时已经进屋了,她笑望着夜笛,轻轻开口,“老爷,不如让奴婢来伺候夫人吧。”
“不用了,你下去吧。”夜笛淡淡吩咐,接过木莲手中的水盆。
“是……”木莲低眉顺眼地离开,但是她的双手却不自觉地握在一起。
真是该死!为何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反感她?难道这个任务不能完成了吗?
似乎想起什么惨痛的回忆,木莲的身子轻微的一颤。不行!绝对不能失败!那样的痛苦不是人能够忍受的,她再也不要接受那样的痛苦了!
木莲回头仇恨地瞪着云秋,这个女人……她现在改变主意了,事情不能再拖下去,那个女人必须死!
“相公,我听到你在叫我……”
夜笛表情沉重地握着云秋的脉搏,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心中疑惑非常。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娘子为何变得这样反常?
总不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吧?而且他仔细检查过,云秋的身子虽然虚弱,但是没有任何病况。
“真是奇怪啊……”这样的反常让夜笛的心中,没来由地担惊受怕。
恰好这时云秋悠悠转醒,夜笛这才掩饰住自己多余的表情。
“娘子,为夫可是叫了你无数声呢,结果你却一直没有醒来。”说到这里,夜笛还颇为无奈而又十分宠溺地刮刮云秋的鼻子。
云秋不好意思地靠进夜笛的怀中,急忙解释,“相公,我听到你在叫我的。真的……”
听到了?可是刚才娘子并没有什么回应啊。夜笛奇怪地想着。
又听云秋接下来说道:“我虽然睡着了,可是在梦中听到你在叫我的,我想要睁开双眼,可是却感觉眼皮好重啊……”
也就是说,其实娘子一直都是有意识的,只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才如此?
夜笛转念一想,心中立刻又放松下来。人在睡梦中尽管警惕性不高,但是一些感官还是在工作的。娘子刚才的反应没有错,看来还真是他多想了。
夜笛轻松地为云秋穿好衣服,又亲自为她洗漱。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恋,不一会儿云秋就感觉脸上火红一片。
“相公,我自己可以的……”自古只有妻子服侍丈夫的,哪有丈夫这样服侍妻子的啊?
如果被婆婆知道这件事了,她会不会生气啊?
云秋感觉很是温暖,却抬手阻止了夜笛继续的动作。
“相公,我自己来吧。”
似乎知道云秋为何如此,夜笛笑吟吟地望着她,暂时没有开口说话。
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确定?”
云秋不明白这样的眼神,还是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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