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背过身,不再望着夜笛。“不是你叫柳小苏来申府“好意”来看我的吗?”
听闻云秋这一句话,夜笛的面色突然一变,沉稳而冷漠,没有一丝先前迷茫的神色。
夜笛却并没有开口。云秋也没有继续说话。房内一时压抑极了,就连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云秋转过身来,望着快要熔化的蜡烛,不禁自嘲一笑,“你就没有什么对我解释的吗?”她一直在等夜笛开口,给她一个理由。可是夜笛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的沉默,最终还是她忍不住了。果然啊,爱情就是这样,谁选择开始,谁便会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但是这一次,她选择结束。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可是她不能容忍自己接受这样的生活,想着袖中的刺绣,云秋的心中又是一疼。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笑!
夜笛冷淡道:“没什么可解释的。”没有多余的话语,就只有这两个字,可是云秋却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云秋任由眼泪不断滑过自己的脸颊,却突然盛开笑容。“原来你是这样的懦弱,竟然连一个理由也不肯给我……”
夜笛望着云秋,依旧无言。
云秋低垂着自己的脑袋,缓缓道:“你真的爱柳小苏吗?”
没有看夜笛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云秋却在夜笛沉默几秒后的答案。他说,是。
云秋笑着流泪。原来如此,自古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云秋的心中非常的不甘。她和夜笛生活了一年多,她以为她是了解夜笛的。但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
男人啊,果然还是如此啊!柳小苏?不过也就容貌看得过去。
云秋下定决心,抬起脑袋望着夜笛,突然叫道:“相公……”
夜笛因为云秋的这一句话,瞬间愣住了。但是听闻云秋的后半句话,心中燃起熊熊大火。
云秋说,“相公,休了我吧。”女子有七必休,其中一点就是女方没有怀孕。而在这一年中,她并没有怀孕,虽然原因是……她和夜笛根本就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
夜笛听闻云秋这句话,突然问道:“你就这样想离开我?”
云秋抬起模糊的泪眼,“我还能怎样?”难道要我看着你和柳小苏恩爱,而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吗?
夜笛叹一口气,忽然温柔道:“娘子,其实柳小苏只是为夫准备纳的小妾而已。这根本就不会影响,娘子在为夫心中的位置……”
云秋越听这话,越感觉现在在她眼前的,已经不是她的丈夫夜笛了,而只是一个陌生人。
可是她的心中却因为夜笛的这句话,升起了无限的期待。云秋淡淡道:“如果我留下来,你会如何处置她今天的行为?”
柳小苏打了玉儿和芳莲,这仇她一定要报,绝对不能这样放任不管。
但是夜笛的回答却令云秋陷入了彻底死心中。夜笛说:“玉儿她们不过只是一个下人,娘子又何必这样在乎?”
云秋闭上双眼,现在的夜笛让她觉得恶心,懒得再看一眼。她爱的夜笛不是这样的,不会草菅人命,更不会轻视她的亲人。她爱的夜笛……已经死了。
云秋又听闻夜笛说道:“娘子,你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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