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宴席正式开始,不过聂玉瑶今日告了假,没有去。
帐篷外,聂玉瑶披着外衣望着远处的灯火。
红云:“昭仪已经按你的吩咐,帐篷里的欢嬉香已经提前点上了,杜小姐的酒水里放微量的泻药,今日的菜品是偏辣的,离她最近的两个宫女都是我们的人,只要她想如厕,便待她上完后微量迷药将人搀扶着等陛下过来,陛下的酒里常年加着鹿血,只要让陛下遇见了,以杜小姐姿色是绝对跑不掉的,迷药和泻药量小,第二日再查绝不会查出来。”欢嬉香主要是怕迷药量小了,杜丽荣中途醒过来,惹怒的了萧祜,查起来就不好了,欢嬉香平日是萧祜临幸嫔妃时点的,若萧祜察觉了,就说是小太监放错了香。
“很好。”
“昭仪,这样会不会太过冒险了,大可不必牵连上陛下。”
“做的太明显,会被人怀疑的,只有陛下,才让人查无可查,无从怀疑,只当陛下是醉酒误事,只要杜丽荣进了后宫,便再无可查之地。”
“是”红云转身离开,聂玉瑶也进了帐子。
聂玉瑶一进帐子就搂着楼子瑕的腰脸埋在楼子瑕的胸口,蹭来蹭去。楼子瑕只伸手将聂玉瑶的头轻轻按住,仍将书举到高处,继续读。聂玉瑶见状,就熄了帐子里大半的灯,夺走了楼子瑕手里的书:“熄灯睡觉了。”
楼子瑕无奈道:“可现在刚过酉时。”
“那,我们再坐着说会话。”
楼子瑕沉默片刻,方道:“好。”转身坐回了榻上,聂玉瑶也紧挨着他靠坐着。
“我平日里看你书不离手,倒让我有些担心府里的书够不够你看了。”
“够,府里的书比从前家里的还多。”
聂玉瑶闻言笑了笑,将下巴搁在楼子瑕的肩上,柔声道:“那不知楼公子有没有雅兴给我说说近日看的什么书。”一股温热的呼气直窜楼子瑕的脖颈,激的楼子瑕脖颈轻抽。楼子瑕立马就察觉了聂玉瑶的歪心思,缓缓从榻边起身:“那我们点灯说吧。”
“不,那我不听了。”聂玉瑶反手拽住楼子瑕的衣摆不松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楼子瑕背对着聂玉瑶,话里听不出情绪。
聂玉瑶轻步走到楼子瑕身后,环腰抱住,柔声道:“我们大半个月没见了,你就不想我吗?”聂玉瑶将头靠在楼子瑕的背上,听着楼子瑕加速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用略带委屈的声音说到:“怀玉哥哥,玉哥哥。”
“聂玉瑶,你把我当什么人。”楼子瑕的声音很冷,带着微微的颤抖。
聂玉瑶闻言,走到楼子瑕面前,秀眉微蹙,眼中盈盈秋水:“你是我的命,有你在我才觉得我是活着的,所以你如果不愿意你可以拒绝我,只求你不要不理我,我会很伤心的。”聂玉瑶摸准了楼子瑕心软的点,她知道楼子瑕文人的傲骨是不能硬碰硬的,只有将自己放在“弱势”才能更进一步。
果然,楼子瑕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聂玉瑶乘胜追击,继续说到:“外面明枪暗箭我都不怕,我就怕你不理我,这么些日子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心意了,我的事也从来不瞒你,我只想让你信我,信我爱你。”聂玉瑶捧起楼子瑕的手,放在了心脏的上方,泫泪欲滴。
楼子瑕不敢直视聂玉瑶的眼睛,眼神不知往何处放,面上满是慌乱和紧张,从前做这种事都是聂玉瑶先主动的,如今就好像一层窗户纸要捅破了,楼子瑕从前的礼义廉耻,读的满腹经纶都在告诉他要理智克制,可是从沁阳回来这么久,聂玉瑶确实处处尊着他顺着他,不知不觉当中,这个人就占据了他的所有期盼,每次她从外面回来,他就会莫名的安心和高兴,见不到她的这半个月里,他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但是越忍思念就越像藤蔓一样蔓延,最后再聂玉瑶的眼泪里功亏一篑,他再也不能骗自己了。
楼子瑕倏然将聂玉瑶搂在怀里,低声道:“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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