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看了一眼楼子瑕,见聂玉瑶并没有避讳的意思,心中难免一酸,但又不敢说什么:“主子放心,人我都是早就找好的老手。”
管老:“主子你也喝了,要不我找人去煎点解药?”
聂玉瑶连忙罢手道:“不行,这日后查起来,就怕万一。那个壶毁了吗?”
管老:“解决了,碾成粉了都,还找了个一模一样的替着。”
“好,你们都先去吧,我先静静。”
二人退下后,聂玉瑶就摊在了榻边:“怀玉,把我挪去床上吧,我想睡一觉。”
楼子瑕起身将聂玉瑶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凭借刚刚对话中的只言片语推测出聂玉瑶喝了蒙汗药,并且外面正酝酿着一场阴谋。
良久,踏雪轩外起了一阵骚乱,楼子瑕本来坐在床边看书,听见外面吵嚷,忙放下书听,确定这群人是冲着聂玉瑶来的,而聂玉瑶现在喝了蒙汗药的事要是露了馅势必会引起怀疑,楼子瑕连忙摇醒聂玉瑶,聂玉瑶缓缓睁眼,想从床上站起来可是脚一软就摔在了楼子瑕怀里,听见屋外的吵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楼子瑕心一沉,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掉,只剩下一条亵裤,将床上的帷幕都放下来,自己走到门边开门说到:“吵嚷什么。”
方桥等人已经走到了院中,但还是被管老等人死死拦着,见楼子瑕出来了,先是一脸错愕,安远见此情形也反应极快,笑道:“我叫你们别来,主子有事你们不信,还士大夫读书人呢,偏要上赶着看这个热闹。”
“怎么回事啊玉儿。”聂玉瑶用略带慵懒娇媚的声音问道。
楼子瑕没说话,倒是方桥怒吼道:“国公爷被人刺杀了!”
方桥素闻聂玉瑶行为,如今真见着了,不免满脸通红,一时气急说不出别的话来。
“什么!”聂玉瑶佯装惊讶,楼子瑕进去将聂玉瑶搀扶出来。“怎么回事?你如今杀过来不是怀疑是我做的吧。我丑话说前面,你若起疑大可去请仵作我府里的人你也随便审。”说完又对管老道:“你现在快去将府封住,让宾客一个都不许走,仔仔细细的查!”
聂玉瑶依在楼子瑕身上,蹒跚走来,装出一副很急的样子:“方大人定是信不过我的,快快快,让方大人的手下去调巡防营调兵部的人过来。”
“不!不行,绝对不行。”方桥一听要围府调兵,立马就慌了,忙罢手道:“你赶紧让你手底下的人带我们从角门出府。”
聂玉瑶一脸疑惑:“为何啊?国公爷殒命聂府,我不这样做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对对对我现在得即刻进宫,告诉皇上,让刑部的人过来。”说着就准备转身回房换衣进宫。
“聂玉瑶!国公爷是和你母亲王氏死一块的!事情闹大了你让国公府的脸面往哪儿搁!”方桥又不敢大声宣扬,又气又急,咬牙切齿的说到。
聂玉瑶脚下一顿,缓缓回过头看着方桥,一脸难以置信,她又看了看管老,管老点头了,她才身子一软昏了过去。聂玉瑶这一倒,就又乱做一团了。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管老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楼子瑕定了定神,忙道:“听玉瑶的,封府,派人进宫告诉皇上,然后传刑部的人来。”
“住口!绝对不行,那王瑟娘是什么人!一个娼妓!我绝对不允许国公爷死后清誉尽毁,遭人编排!”方桥气的满脸通红,一头的汗珠子。
“呸,我们老夫人还造了殃呢,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来人……”安远白眼一翻,作势要喊人,那方桥便是真急了,捡了一旁桌子上放糕点的碟子砸成两半抵在安远脖颈处,威胁道:“我看你们今日谁敢。”
“方大人怎么办,前边的宴席快散了,保不齐他们不会到处晃,国公爷还留在原地的呢。”方桥身边的同僚在他耳边低语道。
方桥思索再三:“赶紧找东西将国公爷抱起来,用马车将人从角门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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