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妖界根本没有性别之分,他只有强弱之分,弱肉强食可以说是妖界之称。
天界为了打压妖界,天帝共清欢亲自宣旨。
初余放下手里的书拿起旁边共清欢宣旨的卷轴轻轻铺开,初余怀着忐忑不安心情看着奏折一字一墨
“这些年来妖族足够太平和稳定,气势磅礴足够独称一方了。以后出席天冥妖大场面不管妖帝还是妖界子民一律头上只能带花不能带发冠,以表归顺天界。”
初余头上没有带任何发簪,只有一朵冥花撇在他的耳朵旁,他从里面知道了天界打起眼就看不起妖界,从一开始就像打压妖界,他不知道妖界如此安分守己,为什么天界要层层打压妖界,就怎么怕妖界卷起把天界压下去吗……
同时他觉得妖界太可悲了,天界层层打压却无动于衷什么也做不了,他再想妖界是不是只能活在天界的打压之下,他有想改变这个状态,他不信妖界这么久了就没有人想过出来反抗……
肯定有的,都被每一任妖界压下去,以往的妖帝又不想惹是生非只能吐气吞声加倍弥补对子民的伤害,但是初余现在只想给妖界正名,让妖界有一处阳光照进来。
天界长年给人界传输一种妖都是坏的绝无好妖,妖要到处伤人吃人的思想,让人界见妖就赶妖走,一部分妖只能生活在人界,他们只能苟且偷生活着,他们又没有做出任何事情,凭什么不能生活在阳光大地上。
初余越想越难受烦,想着自己父母也快下葬了,没有继续在禁室里呆着了,整天跪在地上给自己父母烧纸跟人界死人的流程一样。
祠堂已经被设为灵堂。
可能很多长辈对初余的身份至今不明白,但是看见正堂上悬挂着隐棋的画像更不理解,隐棋和林囡一模一样他们不知道初余为什么要把林囡的画像挂在上面。
初余每天都是跪在慕秋雪棺材前烧纸,什么招待长辈和客人都是袁孝杰招待。而慕秋风在海深渊处理完事情今天刚到慕秋雪棺材前与初余一并跪在慕秋雪棺材前。
慕秋风帮着初余撕钱纸:“有人找你,他想和你见面一面。”低声的说道。
“不见!”初余冰冷的从嘴里吐出。
“人是邢若捷,你去见一面再说!”慕秋风把声音压的特别低与初余又挨的特别的近。
初余停顿了一下:“慕秋风我看你是妖族皇子也是我阿娘的弟弟,当初你离开妖界投靠邢若捷这件事情我并没有继续追究。但是你看见了妖界的叛徒你非旦没有抓还私自见面,你说让解阴梦长老评价你说他舍不舍得对你用刑呢?”
慕秋风这才想起初余并不是当初那个初余了,身体不自觉隔了一些间隔:“是我冒犯,多谢妖帝给我重新悔过自新的机会!”
初余望了一下失落的慕秋风。是不是我太绝情了,我也没有怎么用语言伤害他,为什么他会流露出这番表情,如果我去见邢若捷是不是就不会了,他到底是袁孝杰的人还是邢若捷的人。
初余到现在也还没有摸透慕秋风是怎么样一个人,有些时候幼稚的像一个小孩,有些时候又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他相信自己母亲立慕秋风为鲛人族的皇子自有他的道理,毕竟慕秋雪并不想让慕秋风成为成天游手好玩的皇子。妖族里皇子封为皇子自有自的使命。
晚上袁孝杰看着慕秋风疲惫的神态,拉着慕秋风回去休息了。就只剩下初余一个人在灵堂里看着挂起来没画像和冷冰冰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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