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番手里提着两壶酒:“诶诶诶,别动武!”
初余看清楚了人,松了一口气坐下了,也没有搭理冥番。冥番和初余在政治上有些来往,两个人联络并不频繁,他看见冥番就想起当初那个李思璇。
冥番看初余没有理他,他自己热脸贴冷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你别担心,他们不会来收宅子的。”
正当初余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冥番喝了一口酒:“当初共清欢死后,李遂冰知道你是妖。他死后就命人每隔一百年来打扫一次,装修一次。里面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动,坏了都要留下来,一直留在至今。如今你来了这个宅子就物归原主,谁又会来叫你还。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初余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荡起来了:“冥帝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冥番喝了一口酒:“我知道你不喝酒,我也知道你一些过去。但是你并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初余打断冥番的话:“确实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冥番自讨苦吃,吃了初余一个哑巴亏:“初余你变了……”
“你少在这里煽情……当初你来找我表面是开导我,后来从我外公哪里坑了两块地去。你说我能给你摆个好脸色吗?”初余无语说到:“你那是趁人之危!”
冥番尴尬的绕了绕头:“都是帝平起平坐,你送我两块地,没关系的!”
初余白了一眼,没有继续说话。
冥番突然正经起来了:“前段时间听说你病了,正好是天帝视查。没出什么事吧!”
初余不以为然:“没有,是我外公接待的。我连面都没有见到。”
“我与天帝共同来视查九百年前设立那三个门派,顺道来看你一眼,看你是否安康。你安康我就走了。”就起身就消失了。
院子里有剩下孤苦伶仃的初余在院子里面荡秋千了,入冬了,晚上也冷的很,初余没有在外面多呆,就回房了。
这几百年来,初余虽然没有琹毒了,但是身体更以前一样容易生病,就呆了一会,衣服少穿了。就过晚上就咳嗽不止……
冬一直都在妖界,袁孝杰和慕秋风把冬任给了长老们了。冬一直都在努力修炼……
初余这几天病恹恹的,一天他昏昏沉沉的醒来守护看见床边一个人影,与共清欢及其相视他就上去抱着他,哭诉:“清欢,清欢,清欢。”抓住他的衣角,抓的死死的不放。
那男人越发不耐烦:“你放开,妖帝你认错人了!”
初余或许是烧昏迷了:“我没有,就连声音都一样!”四肢逐渐发软。
那男人把初余弄上了床,盖好被子。
冥番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子,行了一个礼:“天帝!”
天帝用了一个手势,免礼的意思,他找了一个地方坐,没有管了。
冥番走上前给初余敷上热帕子:“妖帝,从小体弱多病。天帝莫要见怪!”
天帝身穿米白色衣服,头发黑的带点发黄,瞳孔偏深黄色发黑,可能做帝的原因,坐那里都有一副帝王气质,高傲:“他的外公呢?”
冥番思考了一下:“我已经叫人给他舅舅传话了!让他们派一个人出照顾妖帝。毕竟妖帝现在无一个子嗣,他病死唯恐妖界又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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