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余茫然的抬起头,一直被西方派去杀人,多少都要见血。他也不知道自己杀的是不是好人还是坏人乱杀无辜,心里一直都有这个心解,没有人可以为他解开。
共清欢这样一说初余心里心解多半可以解了……
初余思考了一下,他杀的人太多了他不知道该问先问谁,他都觉得很怨:“四年前西方临南区突发鼠疫,区里的五百位老百姓感染鼠疫全部被杀,他们该死吗?”
共清欢思考都没有思考:“该,临南区本来就人口密集,并且还是一个及其穷医术特别落后的地方。感染上鼠疫根本医治不起,如果医治起那费用也很昂贵。说白了他们巴不得那些人离他们远一些,他们还感谢你!”
初余恍惚的抬起头缓慢吐出:“真的吗?”
初余又低下头想了想:“好像也是,当初和我一起去的几位人,他们都是感染鼠疫去的。我命大没有感染上。”他觉得那五百人又委屈,又该杀。却对鼠疫无动于衷。
初余又问闭着双眸:“那宫里的黎塘黎皇子,他满十岁那天,我杀了他……他还是一个孩子,他从来没有走出宫里看外面的风景。”
“该,他虽然是一个孩子,没有走出宫。但是单凭他在宫里的胡作非为,就够世人杀几回了。要不是他触碰到将军府老爷的妹妹底线,也不他十岁那天就被杀了!”
“那户一对双胞胎兄弟,家里还有个年老的母亲。他们两个明明在朝廷里当着官,将军府老爷说他挡着他的路了,让我去杀了他兄弟两。”这是初余觉得最对不起的,他明明知道他们两个没有做错什么,但是手里刀还是落在他们俩的脖子上。
他们两个走前,还告诉自己母亲等他们两个赚够银子了,给她买最好的布料,戴最好的首饰。最终却只是两具冰冷的尸体,送到门前。母亲看可怜,给他们兄弟俩收拾的漂漂亮亮的,送去黄泉路。那位母亲最终眼睛都哭瞎了,眼泪都流干了。几夜里头发全白了,一个好好家庭断在了初余手上,初余感觉愧疚,也是最后一个任务,做完了再也没有做了。他崩溃了,他不敢接受杀人了的事实,他就昏沉的躲避现实。
可能初余在求共清欢破九条命案的时候,是自己心底里的亏欠。明明自己都不是很清醒,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看到有怨案发生……
共清欢抬手摸了摸初余头:“他们不该死,但是他们两个选错了路,档住了将军府的路。派你杀是因为你会亲而一举,他们不会反抗。”
初余忍住了不哭,但是鼻子的鼻音比较重:“这就是他们的命!看清楚就好了。”
初余不想再提起这个伤心话题,吸了一下鼻子:“清欢,这么最近没有看到惠凌峰和冰军怜他们俩!”
共清欢也挺识趣的,接着初余话:“他们两个不知道,反正每天都有事情处理。我不掌管这个政务我也不太清楚!”
衣服已经行洗干净了,整整两盆衣服。一人抱着一盆回家,冬也跟着回去。
初余吸了一下鼻子:“我的鼻子,为什么最近老堵了,呼吸都不流畅。你说完会不会憋死……”
共清欢撇了一眼:“鼻子堵,可以用嘴呼吸。除非一个人亲吻着你嘴,鼻子碰巧堵了。那才有可能死!”
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似乎都解开了……
初余路上蹦蹦跳跳的,回到院子里,共清欢叫初余把已经打湿完的鞋袜给换了。有点风寒咳嗽的,初余经得起折腾,共清欢也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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