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宫寒,还是脱皮?”
把过脉又问了莫绮罗这些年寻人医治的种种后,林墨染心中已经有了八九分把握,自信地看着莫绮罗抿唇说道:“若要根治宫寒,我一会儿去开几服药你拿回去吃,这几天来我这里为你做几次艾灸。平日里无事多吃些大枣,燕窝粥,多穿些衣物,不要着凉,更不能贪凉。还有每日跟着你哥去散散步活动一下,坚持一段时间便会好的。”
“至于脱皮么,这个要复杂些。”沉吟一声,看向一旁偏头认真记着的莫奕道。“她是生来如此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
莫绮罗这时却抢先回答道:“自我来月事之后开始的。”
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以前我在医书上见过这种症状,在各地倒也并未发现。只是不用担心,医书上都有具体的医治方法,医书是我父亲以其自身经验总结而成的。”
“书上说要想完全治好脱皮之症,须得将手浸泡在许多种药物熬制而成的汤药之中,以针灸和药膳辅之,坚持一年方可痊愈。只是这些药物中有一两味比较难寻,莫公子兴许要花上些功夫寻求了。”
莫奕眼中满是欣喜,他为莫绮罗寻医多年,不仅宫寒未能痊愈,后来又出来这么一个怪病,从未有大夫能像林墨染这般自信又确定的告诉他们多久能痊愈。
一想到自家妹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手脱皮时被人看做怪胎了,莫奕顿时感觉窗外冬日里的冷阳都要夺目不少,笑着向林墨染道谢:“难又何妨,莫奕就算是倾尽家产也要将妹妹的病治好!多谢夫人!”
即便是一直神色淡然的莫绮罗此时也看向林墨染,眼中满是流光。她原本并未觉得林墨染能将自己治好,只是依莫奕的心意来看看罢了,没想到,林墨染竟然真的有法子!
朝林墨染屈膝行礼,发自内心地说道:“谢谢。”
林墨染笑着摇了摇头,“医者本分罢了。”
“墨染,这艾灸弄着可真舒服!”莫绮罗躺在床上,发出一声舒适的嗟叹。
这几天来,莫绮罗一直住在长安王府,整日都和林墨染待在一起。两人因为性格相似,且互相欣赏,很快便熟识了起来。
林墨染斜躺在卧榻上,眯着眼睛休息,声音中带着些调侃。
“你自然舒坦了,我可就没你那么轻松啊!”
这些日子莫绮罗待在长安王府中,林墨染差点没把她当佛祖一般贡起来了。一大早便要为莫绮罗针灸,然后再是陪着她艾灸,府内那么多事情管家又都交给她来打点,偶尔长安王还会跑过来胡闹一下,她现在只想倒头好好地睡一觉!
抬起头来看着她,眼底的青黛让人心疼,有些歉意地说道:“要不,你过来睡会儿?”
林墨染也不客气,走过来便在莫绮罗为她腾的空地儿上睡下了。没办法,她现在着实睁不开双眼了。
静寂许久,莫绮罗忽然开口道:“墨染,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林墨染眉间稍动,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黎洛然的身影。
见她没有说话,莫绮罗又继续说道:“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
轻轻一笑,似乎是想起那时青涩的感情,又似是对那时的感叹。
“他是我哥的朋友,常来我家玩。”
“我那时尚不懂事,总爱缠着哥哥不让他出去做事,于是便认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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