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杨一声喊成功让温枝循声看去,柳笙年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侧脸对陆锦说“:陆锦,他就是帮我们的柳丞相。”陆锦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只有他自己听见。
片刻,三个人坐在了一起。
温枝觉得有点冷,奇怪,明明日头正好啊。
原主的事太过违背常理,现在还是先不要说了。
柳笙年似乎有些针对陆锦,陆锦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知道陆锦在想那古书上的法子,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
“陆锦,你不是家里有事吗,着急的话先走也没事。”温枝对陆锦说,陆锦扯了个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柳笙年单手撑头懒懒道“:看来他也没有多么看重你这个朋友嘛,怎么样,你要是做我唯一的朋友,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温枝哭笑不得“:我们现在还不是朋友,他遇见了难题,我只是碰巧遇到开解他一下而已。”
看来是她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你放心,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柳笙年心中的郁气散去,他喜欢最重要这个词,独一无二的偏袒。
这么好哄啊,温枝心里暗笑。
……
谢怀玉因为受伤没能参与温远仁一案,但他手下早就摸到了竹林小屋中,因此他也什么都知道。
柳笙年干的好啊,一下就抢了他这么大一个功劳,让他的计划落空。
若是他将温远仁的丑事抖给圣上,不仅可以在圣上面前立功还能悄悄威胁温远仁,留下制成的蛊。
柳笙年也是好本事,能抓到那老狐狸的把柄,只怕早有谋划了吧,上次温枝那病就是暗中提醒。
不过谢怀玉这回想多了,柳笙年只是借了温枝的手顺水推舟端了温远仁而已。要他去查具体证据可没这么快。
温枝确有古怪,但柳笙年并不想深究,他只要温枝乖乖做他唯一的朋友就好了。
若温枝怀有不好目的,他会给她留个全尸。
谢怀玉暗自私忖,温远仁这个老匹夫怎么也不会知道,那本书是他故意放的。那年他八岁,并不受宠,自小饱受冷眼,他暗自发誓一定要成为万人之上的王,报复每一个瞧不起他的人。
圣上,他从不认他作父,帝王家的父子情最为凉薄。在大批禁书被烧毁前夜,他被欺凌,发了一夜高烧,脚步昏沉。玩忽职守的侍卫因为第二天要大开藏书阁烧书,抽空去喝了小酒,他七拐八拐进去了,悄悄拿了一本书走。
圣上重文,皇子再不受宠也要按时去学堂上课,他天资聪颖,却从没被允许进入藏书阁。
许是烧糊涂了,他有了胆子进去。
他本以为是四书五经之类的书,却是拿到了一本应该被烧毁的禁书。
他心如鼓擂,生怕清点出书少了查到他头上,又不甘这般放回去,这么一犹豫,就是到了第二天。
彼时还是小透明的温远仁只是个小官,却自告奋勇的想要负责烧书一事。
他藏着禁书,又被六皇子整蛊,温远仁路过还很有眼色的助六皇子欺辱他。
又是一个向权势低头的走狗,他恶狠狠从水中爬出,却在温远仁眼里看到了野心。
那种不顾一切向上爬的野心。
他感受着怀中的书,突然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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