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少男少女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各色的花被串在了一起吊在小贩的摊上,叫卖声交错。
天已渐晚,残阳铺红天边,买花灯的小贩们将灯摆出,一盏盏点亮。表演口吐火焰的人被簇拥,引来阵阵叫好。
更多的人,手中都拿着鲜花编织的花环或手串,连提着的灯把上都坠着花。
温枝好奇地四处逛,柳笙年跟在她身后百无聊赖地走着。
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今天是什么日子,直到有人把花扔进温枝怀里。
温枝礼貌地笑了下,那扔花的男子却红了脸,站在温枝面前结结巴巴地问她叫什么名字。
温枝一脸莫名其妙,难道这花有什么特殊含义,接了就要在一起那种?
柳笙年冷着一张脸,拒绝了几个胆大的姑娘的花,表示自己已有家室。对于不用交好或不感兴趣的人,他一向懒得伪装。
本来是带她出来散心的,谁知日子竟然这么凑巧,不会引她误会吧?
他抬眼看去,却是温枝笑意嫣然与人攀谈的模样。
那鲜艳又娇嫩的花竟是沦为了她的陪衬,同她交谈的男子模样清秀,耳根已悄悄泛红。
她面对这种场面为什么这么淡定,难道从前经历过?呵呵,也对,她从前与大王爷情投意合的那段时间,应该也来过这里吧。
他舌尖抵了抵牙齿,莫名不爽。
他抱臂看着他们,面无表情,他没有立场去干涉她。
不知温枝说了什么,那男子失落地耷拉了眉眼,转身拿着花离开了。
“柳笙年,你看这是什么,当当!”她兴奋地跑向他,身后灯火璀𤨪耀眼。
摊开的手心中稳稳端坐着一只木头做的小狸猫,憨态可掬。
送给他的?他狐疑着没有接过,面前的姑娘却拉过他的手“:刚刚那个小公子家里是做木雕的,他想把花送给我,我没接,我看他手里的小木雕特别可爱,就花钱买了一个。”
意料之中,他的脸色柔和下来。刚才和那小公子交谈时看见他冷冰冰的表情,来不及细想,就买了这个木雕来哄他。
她觉得柳笙年肯定是把她当成朋友了,她从前朋友不多,见到别人同自己朋友交好就会有一种危机感,心里猫抓似的难受。
她不想柳笙年同那时的她一样。
高傲又别扭的小猫,还挺像他的。
他们继续逛着,温枝买了许多东西,柳笙年都付款了,说是回礼,让她都不好意思了。
月亮已挂上树梢,月光温柔地洒下,融入灯火之中。
温枝突然感到心口绞痛,冷汗凝成珠滴落,他赶到她的身侧搀扶,焦急地询问。
她哇地吐出一口血,眼神渐渐涣散,晕死过去。
这该死的毒怎么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她,药都来不及吃。
柳笙年抱着她,眼神寒冷。
这根本不像是旧疾复发,更像是,中毒。
看来温远仁那老东西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没有放过。
他不想趟浑水,温远仁的事他要是掺和进去,就势必与谢怀玉为敌,可若是不救她,她必死无疑。
左边袖子的小猫碰到了他的手臂,他头疼地想了想,还是轻柔抱紧温枝,匆匆离开。
他去的那里,是许桃烟的屋子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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