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踏着风雪走着漫长的山路,有几人明显体力不支了。
王潇依:“这上山路这么难走,下山还得抱树,我们非得做这个棺材吗?”
熊漆:不做棺材叫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怎么找钥匙?
阮白洁:是啊,得好好做,万一死的是自己,起码棺材好看。
阮晚晚:好心态。
阮晚晚给他比了个大拇哥。
终于,他们到了目的地,开始砍树了。
阮白洁悠闲悠闲地看着凌久时在砍树。
而阮晚晚则是想帮忙却被凌凌给拒绝了,理由是怕累着她。
阮白洁:你照着一边砍啊?力气得往下使。
凌久时:砍树,就得砍个大豁口和一个小豁口,到时候树的自重就会让树朝大豁口的方向倒下,这样既能控制方向还能省力。
阮晚晚:凌凌还是没白学的嗷。
凌久时被夸得都不好意思了。
阮白洁:你还真是什么都懂点啊。
凌久时立马变脸了。
凌久时:我也是发现了只要有出力的活,你就什么都不做,有一句话就说你这样的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现实生活中肯定也是这样的。
阮白洁:那你还真是猜错了。
阮晚晚:那你现实中是什么样的人?
阮白洁:你猜?
阮白洁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阮晚晚:猜不出,除了知道你是个大美男,其他真的猜不出呢。
阮白洁: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阮晚晚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人已经把树砍倒了一棵。
熊漆:来搭把手。
熊梓砍树耗费了很大力气,此时有些气喘吁吁。
程文:“我不行了,劈累了。”
熊梓看向其他人。
“我不行了,我手都破了”
熊漆:搞不动了,你们来你们来。
熊漆叫了两个人,然后又看到了不远处的凌久时,招呼他过来扛树。
凌久时:来了。
阮白洁:我建议你,不要让他去帮忙。
阮晚晚:明白了。
凌久时刚走没几步,突然被晚晚给拉住了。
阮晚晚:嘶,凌凌,我脚崴了。
阮晚晚眼角泛红,耷拉着脑袋,指了指自己脚踝,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再加上她这张精致的脸蛋,简直就是个娇娇美人。
看到她这幅样子,可能都忘记了她之前拿着斧头和阮白洁威胁木匠的样子了。
凌久时:怎么这么不小心。
凌久时皱着眉头,蹲下来揉了揉她的脚踝,见她实在疼的厉害,弯下腰。
凌久时:来,上来,我背你。
阮晚晚:好。
阮晚晚偷偷给阮白洁摆了个ok的手势,阮白洁倒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比他还能演啊,无奈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凌久时背起了阮晚晚,众人看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小姑娘崴了脚。
然后其余两个人扛起了木头,大家就这样浩浩荡荡地下山了。
原来雪只是星星点点的往下落,然而在他们往回走的路上,雪突然大了起来,如鹅毛一片,飘飘洒洒布满了整个天空,此时天色也有些昏暗了。
凌久时觉得有些奇怪,背上的人儿似乎变轻了。
凌久时:晚晚,你怎么变轻了?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
“阮晚晚”并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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