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凶手是谁

楚洛尘自河边打了水过来。

楚洛尘：“水来了。”

　　走近，发现九一哭红了眼。

楚洛尘：“你怎么了？”

九一：她摇头，“没有，就是突然想起寻风了。”

　　他顿了顿，心里有些酸酸的，将手里的水递给她。

　　她接过，轻抿了几口。

九一：“我们回去吧。”

都说睹物思人，他也不敢在带她去别处了。

　　九一点点头，抹干泪水跟着他一同踏上回家的路。

九一：“楚洛尘，你……为何不做水仙了？”

　　前方引路的他顿了顿，许久未言。

九一：“听闻……帝君很重视你……”（试探）

　　他回头望着着她红肿的眸子成了，话到嘴边倒不知如何开口。

九一：“你……跟帝君……关系应该不一般吧……”

楚洛尘：“不是。”

　　这次他直接否定了，望向她的眸子里满是坚定。

　　她愣了愣，低首去提裙摆。

　　他的否定给了她暂时的安心，关于九尾背后的故事，她好像并不太想知道了……

　　——

　　云层后的女子掩面轻笑，拂袖便化成了一位锦衣男子。

　　碧霄手持赤云剑，剑眉星目。

他是天界德高望重的神明，是万人瞩目的帝君。

　　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这三界，要的是所有人的仰慕与尊重！

　　可三界的法度太过繁重，他承受不住……

　　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不会轻易的得到，想得到美好的东西总会付出代价。

　　他要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他愿意一步一步的去争取。

　　杀尽天下又如何？

　　他要的是结果，要的是三界，要的是千亿万人的瞩目。

　　成功的背后都会有人牺牲的，楚洛尘，别怪本君，怪只能怪你自己，当年若不是你测查九尾一事，本君会让你离开天界？

　　为了本君的三界，作为水仙，你理应做出牺牲的！

　　碧霄轻笑，举起赤云剑劈出一道剑痕，剑痕落进云间消失不见……

　　楚洛尘，好戏还在后头呢！

　　——

　　天有不测风云，不过顷刻间，便下起了瓢盆大雨。

　　两人路径一处岩桥，无奈之下只好在桥下避雨。

九一：“楚洛尘，你为何救我？”

楚洛尘：他愣了许久，望着倾盆的大雨，“你说的是哪次？”

　　她笑，是啊，他救了她好几次，她问的是哪次呢？

九一：“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他笑，不禁想起那时的她，她满身泥泞，嫣红的血洒了一地，面对众多天兵，她害怕的不停颤抖，原本瘦小的小身板看起来那么的让人心痛……

楚洛尘：“因为……想救，所以就救了。”「还有自责和那种折磨人的负罪感」

　　她未言，顺着他的眸子看向远处。

九一：“楚洛尘，你可欢喜我？”

　　他沉默了，如同那日她问他时一般，他还是沉默了。

九一：“欢喜……是什么？”［似在自言自语］

楚洛尘：“欢喜就像……一种感觉，一种想而不能的感觉，一种触手可及却无形无影的感觉。”

九一：“你对我有这种感觉吗？”

楚洛尘：“有但却不能……”

九一：“所以你欢喜我？”

　　他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默默地握着她的手……

　　冥冥之中，他好像回答了这个问题……

九一：“陷害九尾的凶手……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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