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2-1)

两个人彻底疯了。

玉清池嘴被堵住，也许会用来毁誓的手指被掰断。只要玉清池踏入九荒殿，二人就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

“你敢……”

“你当我是什么人！”

凌渊想起那夜，他在神牢里，神纹亮起来时，他是真想把玉清池每一根骨头抽出来碾碎。

“贱人”砸在玉清池身上。

玉清池呛咳一声，拼命挣扎。

凌渊给了他一个耳光，赤红着眼，玉清池一身冷汗的昏过去。

再醒过来，重婴已经不在了。

玉清池睁着眼睛哭，承华见他醒了，玉清池瞳孔一缩，忘了呼吸。

玉清池栽在殷冥怀里，胸腔剧烈起伏，咳嗽起来。

他咳得厉害，喉咙里涌出的液体把堵住嘴的布料被浸透，染的血红，承华才抽出来。

玉清池还在咳血，承华捂住他的嘴，二人对视，承华看到玉清池的通红的眼眶，他的脸上沾了血，惨白中有了点颜色。

他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如同汪死水那样看着他。

承华想，不该是这样的。

那年初遇，玉清池坐在树上，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全是欢喜。

可惜，他认错了人。

把他当成了已经病死，魂魄被压制在他体内，每个人都希望他被强行夺舍的兄弟。

凌渊去扯承华的手，道：“放开，他喘不过气……”

承华死死抓着玉清池，道：“不放。”

玉清池眨眼，眼眶里的水掉下来，落在承华手上，烫的承华缩手，但他又不想再看到玉清池的血，他再呕下去，像是要把内脏吐干净。

承华有了些理智，他跪下去，抱着玉清池喊起来，去逍遥殿，传司药神君！

殿外有人动了，凌渊看到承华怀里的玉清池，承华用衣衫擦他嘴边的血，给他喂了颗回还丹。

承华抱的太紧，凌渊只能看着他。

司药神君近日闭关，来的是懂些药修的广平老君，刚踏入殿门，广平老君吓坏了。

两位上神简直是要戮神。

广平老君坐在榻边，两位上神血红着眼站在旁边，不止清池神君，连广平老君都要发抖。

老君道：“二位上神要不先出去？”

二人刚走，广平老君要掀开玉清池身上的被褥，却见清池神君摇头。

玉清池不想叫任何人看到他被褥下的身体，玉清池咬了舌头，保留一点清醒，道：“麻沸丹……留下便好。”

老君一怔：“这……”

玉清池如此坚持，广平老君给了玉清池三颗麻沸丹，放在玉清池掌心。

玉清池到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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