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说的剧痛从后颈蔓进血液,好似征伐,强行肃清又霸道融合,体内翻天覆地。
恍惚中,玉清池看那人又往怀中塞了几本书,道:“南水偏远,乾元并不多见,但你这性子,日后定出意外。
我如今标记你,虽不能让你永不入情期,但却能叫你在情期外,不会信香外溢,不会叫人轻易察觉……”
那人道“只是苦了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信香这个,以后还是要随了我。”
“我叫重婴,我欠你一命,日后若要相帮,便到五台山上找我。”
“你……”
玉清池眼前一黑,话未说完,便昏过去。
再睁开眼,已是三天后,藏书阁早就没了人影,玉清池在地上重锤一拳,疼得直抽凉气。
玉清池把乱七八糟的藏书架收整利索,通风换气后,才起身出了藏书阁,把门锁好。
身上黏腻,玉清池洗了个澡,他觉得身体里好似有什么变了,又说不清楚,身上有股旁人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玉清池闻了许久,只觉得厌烦。
昏头晕脑躺了一天,玉清池心下诸多疑问,却无人可问。
玉清池在床上打滚,喃喃道:“若是凌渊还在,定不会让我如此无聊……”
凌渊,凌渊。
玉清池忽而眼前一亮,蹭的从床上起身,心道:既然想他,为何不能去找他呢?如今师父闭关,再也无人拦他!
这念头一出,却好似在脑中转过千百回,玉清池踢上鞋下床,收拾行李时竟有些迫不及待。
玉清池并未到过北凉,亦不会看什么地图,一路连打听带绕圈,可算是到了北凉。
玉清池在茶馆中听说,北凉太子前些日子大病一场,回天乏术,可谁知这才一个月,人便好了。
凌渊离开南水,是因为病重,开元尊也束手无策,北凉王室把人带走了,令寻法子。
凌渊走前,玉清池舍不得,却一句让他留下来的话都说不出口。
离开南水,也许,是件好事。
北凉城都繁华昌极,摩肩擦踵,车马亨通,玉清池头晕眼花转了半晌,才从城门摸到皇殿。
宫墙外,侍卫一层围着一层,玉清池寻了个偏僻地方,翻身越过殿墙。
可殿墙内还是殿墙,宫院中还有宫院,玉清池在皇殿之中最高的那颗树上蹲了三日,才见到了北凉国太子。
玉清池:“诶,你还记得我么?”
这句落下,树下的人抬起了头。
许久不见的人,好似有些变化,但隐约又能瞧出些过去的影子。
二人对视间,玉清池按住胸口,从未有过的欢喜,转化成剧烈的心跳。
——
八道天雷,承华挨了五道,他半跪在地上呕血,看着玉清池搀起旁人。
承华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玉清池第一次偷偷下山,南水到北凉,走完一千里地,破了三双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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