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3-2)

承华道:“嗯？”

玉清池急促道:“念儿，是你的儿子。铃兰害了他，你为什么要帮他遮掩？”

“他杀的，是你的儿子！”

承华:“你想知道？”

玉清池红着眼睛点头。

承华掐着玉清池的脖颈，把他提起来，道:“我的儿子，被你杀了。那个孩子，已经是只麒麟。”

玉清池大声道:“那！别人的孩子就该死么？！”

承华道:“该死的。”

一只冰冷的手慢慢抚上玉清池的小腹，他道:“你不会有其他人的孩子。”

“除了我，你不会有任何羁绊。”

玉清池全身发冷:“牲畜。”

承华掰着玉清池的脸，逼他看着自己，问:“畜生也会有心，你有么？”

玉清池道:“我若是无心，也不会为念儿报仇。”

半晌，承华忽才笑了，一字一字咬着牙道:“也是。”

“可你的心，不在我这。”

殿门忽被人敲得急响，外头有人道:“天君，妖界冠华楼集兵躁动，恐有祸端。”

“还有……麒麟帝已过了九重天，往南天门来了。”

承华冷声道:“下去吧。”

地上太脏，玉清池往干净的地方爬了两步，被承华踩住了后腰，一脚踹进血污之中。

承华道:“你暴露身份，引我下界，是想回栖凤殿，做个公用的？”

玉清池想，栖凤殿也没什么不好，九婴没个轻重，指不定哪日，能给他个痛快。

早死早超生。

他不能留在承华身边，他直觉承华知道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不知道这个人要做什么，在谋划什么，好似无论什么发生，最后，都在他意料之中，他掌握着他的性命，引导着他，万劫不复。

玉清池道:“栖凤殿倒也还好，至少还有凌……啊……”

玉清池惨叫一声，腿间被承华膝骨重重碾过，全身发颤，哆嗦成一团。

玉清池身子娇弱，挨不得打，方才一脚已让他他咳得厉害，吐净口中血腥。

承华太阳穴青筋一根根凸起，道:“舔。”

“否则，我会玩死你。”

玉清池脸色变了又变，抬眼看向承华:“人我都能碾碎成泥，你就不怕我？”

承华的眼神仿佛尖针，扎入玉清池心脏，惊得人的心下一颤。

承华淡淡道:“你试一试。”

玉清池还要说话，下颚骤然剧痛，承华掰开他的嘴，几欲窒息。

玉清池没有忍住，牙齿在上头磕了一下。

玉清池指甲抠得崩裂，呕到几欲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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