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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道:“天君有言，仙君生性放荡，但入世应当收敛，更应自重。

若仙君腿不好用，便不如砍了。若夜间饥渴，腰间如意袋，可慰寂寞……”

通灵玉灵光渐逝，屋中寂静，玉清池摸到腰间，果然挂着一个金丝红皮的如意袋。

玉清池打开看了一眼，瞳孔倏地缩成极小一点。

这样反应，逍遥仙脚指头想，也知道如意袋中装了应不是什么好东西。

半晌，玉清池才用手指揉按眉心，疲惫道:“既然只有一张床铺，那我睡在地下。”

夜里，玉清池卷了铺盖，睡在地上，又冷又硬，半夜才闭得上眼。

第二日一早，逍遥仙睁眼，伸个腰正要起来，准备去地下把玉清推醒，却见玉清池早已穿戴好，边吃一盘不知放了多久的糖糕，一边等他。

逍遥仙起身道:“你醒了？怎么今日如此早？”

玉清池塞进最后一口，拍拍手上残屑道:“我一向如此。”

“……”

逍遥仙微微一怔，这才想起以前在药王谷，玉清池倒确实是昧旦而起，熬粥备饭。

再早些时，玉清池修行，开元仙尊严苛，皆亥睡辰起。

在凌云殿中被褥紧裹，睁不开眼的废物，并非是玉清池本心。

逍遥仙草草洗漱，一块料子抹了脸，道:“准备去哪？”

玉清池道：“先找红珊。”

逍遥仙道：“好。”

出门前，逍遥问:“背你么？”

玉清池道：“不必。”

逍遥仙道：“你也说了，就算有通灵玉，他也不可能时时瞧着，再说，就算瞧着又能如何，他会为了这些小事下来……”

玉清池叹气道：“万一呢？”

“再说，我也不是再不回去，何必触他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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