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的,你救救小人吧,大人!”赵思突然双腿在地上挪移慢慢朝着齐流夏跪了起来,嘴里一直求饶着。
齐流夏皱了皱眉头,目光朝着林觉看了去,似是在请示,林觉赞同的点了点头,齐流夏这才转过身盯着赵思慢悠悠的开口。
“你说你是冤枉的,但是口说无凭,总得拿出证据来证明清白,另外我也深陷其中,并不能帮你什么,你若是想自证清白最好将你知道的事情如实说出,相信相爷必定会做出公平的决断。”
“我…”赵思有些为难的低下了头,还时不时瞟几眼身边的祁狐之,有些犹豫不决,祁狐之看见赵思总是将贼兮兮的眼光落在他身上,心中怒火腾腾,狠狠地给他呼了一巴掌:“你这小兔崽子,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给我说实话!”
说完为了防止赵思把所有的罪责推到他的身上,还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吓得赵思浑身一抖,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嘴里的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相…相爷,我… 我知道是…是谁做的,是…是祁…”
赵思还没说完,祁狐之便抢先喊道:“齐流夏,分明是你包藏祸心,蓄意陷害,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有些着急了,看着林觉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凉,便猜到相爷已经怀疑他了,他了解林觉,所以必须立刻洗清自己的嫌疑,否则下场会很惨。
见赵思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来,林觉有些不耐烦,眼神示意的身边的人,那人点了点头,走到了赵思身边,狠狠地踹向了他的右腿,惨叫声伴随着骨裂声一起响起。
一口鲜血喷洒在地上,赵思痛苦的伏着,脸上的神情扭曲着,祁狐之有些呆愣,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齐流夏,你来说!”在林觉的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是!”齐流夏恭敬地拱了拱手,随后眼神冰冷的看向了祁狐之,而祁狐之却清楚的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轻蔑与嘲讽。
是他眼花了?
“属下的确是猜测过刘伯琴中毒与陛下有关,但是相爷觉得这件事太过冒险早已否决,而赵思虽然是我的属下,但不是祁狐之大人你安排过来的吗?”
“我?”祁狐之瞪圆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齐流夏在说什么?什么叫赵思是他安排过去的人?分明是他收买赵思作为自己的眼线监视齐流夏,这两个之间差很多的!
他愤恨的瞪着齐流夏,眼中似乎能喷出火来,但生气归生气,他一时还没有找到话头来堵齐流夏的话,心里正默默的措辞,却不想没等他心里准备好,一边的林觉直接开口定了他的死罪。
“来人拖下去!”
“相爷,相爷,你…”祁狐之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相爷居然就这么相信了齐流夏?不会的,不会的!
“相爷,我为你筹谋多年,求你开恩吧!”
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他挣脱了捆住他手脚的人,爬到了林觉的脚边求饶,还想着给自己求条生路,但奈何林觉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将他一脚踹开,冷冷的瞧着他,那个眼神,让祁狐之有些毛骨悚然。
“让你做个明白鬼,已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说完便毫不留情的离开了,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给他,看着他的背影,齐流夏的眼底闪烁不明,转身也走了出去。
屋内的桌边,他提笔写下四字:两败俱伤,随后将纸条卷成了长条放进了一只脱了毛的毛笔之中,随意的丢进了废物篓,脚步轻踱到窗边。
他筹算了许多,算准了祁狐之的急躁、林觉的多疑,赵思是他很早之前安排的,他又设计让祁狐之听见自己要将林之雄的事情公之于众借机邀功,认定他心急却又不会轻易相信,还特地将皇帝要除掉刘家的消息传到他的耳中,诱他出手。
而唯一的关键就是祁狐之这么多年以来自以为是在林觉耳边吹的风,他将自己摘除事外,伪装成一个被祁狐之污蔑的人,却没有想到还是被林觉怀疑了。
林觉已经有所警觉,到底是他做事不仔细,接下来的路很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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