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暗房内,齐流夏正在向林觉汇报这几日的调查结果。
“公子在零州城中曾经看上了一位叫薛娘儿的女人,是当地何安的娘子,公子抢了薛娘儿为妾,何安大怒去报官,但当地畏惧公子的身份无人敢应,何安便去公子府邸要人,护卫将其打伤丢在了街上,不久便死了,后来属下去调查,发现何安的娘曾经是左相的老仆,皇后的奶娘,也是她派人去京城传递消息的。”
“哼,这个老贼!”林觉一拍桌子,满脸阴郁,之前他与刘伯琴就因为势力不同矛盾颇多,但碍于皇上,明面上不敢争斗,但现在两家已经水火不容了,也就顾及不到那么多了。
“去,把东西散出去。”林觉眸中闪过阴狠。
齐流夏低着头,眸中晦暗不明。
皇宫内,陈公公端出了一碗莲子羹,“皇上,您还是吃点吧。”
“滚。”傅御页正在盛怒中,哪有什么心情吃东西。
陈公公一边盛一边低声说道:“国事要紧,但陛下的身子更要紧,之前太医院的那些苦药喝了不见效,奴才特地吩咐膳房熬了这碗治根本的莲子羹。”说完,眼神深深的看向了傅御页,递去了莲子羹。
傅御页对上了陈公公那双眼睛,脸上顿时舒展开了,接过了那碗莲子羹,“你个老东西!”
陈公公讪讪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三天后,洛清念与傅宸修等人一起出发前往边寒山,临走前,洛清念特意将纪春留了下来,此行过于凶险,她不能保证纪春的安全。
马车上,洛清念缩在一角津津有味的看着话本,此时情节已经发展到官家小姐的父亲棒打鸳鸯,书生发奋考取功名。
傅宸修看着贼笑的洛清念,撇了撇嘴,就差点没把嫌弃二字写在脸上了。
宗白靠近马车说道:“殿下,消息已经传开了,说是太子侧妃自幼长在边关,如今想与太子共赏天明的大好山河,故此一游。”
一听到某人又拿她当借口,洛清念顿时就不乐意了,叹了一口气故作无奈:“哎呀,这有些人啊就是会睁眼说瞎话,也不怕坏事做多了,老天爷收了那双狗眼。”
宗白听完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瞟了瞟傅宸修,只见他此时脸上云淡风轻,没有一丝的波澜,宗白内心竖起了大拇指。
看到傅宸修闭目假寐,洛清念吃了个瘪,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闷闷的,奈何对方连正眼都没瞧她,有用的时候就喊来,没用的时候就冷淡,关键是她还反抗不了,也不知道这个太子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春陵国十万大军逼压边境,不知是巧合还是傅宸修的势力太恐怖。
想着想着,洛清念头一歪靠在了车壁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洛清念的头一下子撞到了车壁上,一阵吃痛。
痛苦的揉了揉头,洛清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疑惑的开口:“怎么了?”
回头看了看傅宸修,那厮还是一脸高冷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洛清念嘴角抽了抽,入耳一阵嘈杂声,前面传来了侍卫赶人的声音。
很快,马车又重新行驶起来,不过速度很慢,宗白解释道:“遇到了大批的难民,道路拥堵,马车行驶较慢。”
难民?洛清念好奇的掀开帘布,探出脑袋,车架已经行至郊外,此时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有的人背着空空的箩筐,一脸疲态,老人走路颤颤巍巍,小孩则是哭个不停,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蜡黄,两颊发红,额头有些发黑,四肢明显酸软无力,嘴角起皮,有些人还不停的咳嗽着。
只是看了看,洛清念便重新坐好了,她虽然同情这些人的遭遇,却也是爱莫能助,只希望皇帝能好好安置他们。
不过,洛清念心中有些疑惑,想起他们的症状,便拿出自制的便携小蜡笔在笔记上写着,细心的分析病因,不过,越推算脸就越黑,最后得出了一个让她难以接受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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