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白觉得身上特别痒,一开始还能忍住,越到后来两只手就开始上下挠了起来。
洛清念见状心里好不快活,表面还装作惊讶的样子:“宗白侍卫,你这是怎么了?”
宗白看着洛清念一脸幸灾乐祸,心中顿时明白,原来是她搞得鬼。
“你……”宗白十分气愤,但是吃了闷亏无处说,他没法证明就是洛清念做的。
“我……我怎么了,我好好的,太子殿下也是好好的,我说宗白侍卫,不会是你对哪个小姑娘始乱终弃被诅咒了吧!”洛清念又继续挖苦着。
看到宗白那个可怜样,洛清念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太子殿下,别忘记报销,我先回去了,不叨扰宗白侍卫挠痒了。”说完呲溜一声就跑走了。
宗白看见洛清念跑了,恨得那叫咬牙切齿。
傅宸修嘴角则是扬起了一抹微笑,他突然觉得某女还挺有趣的。
跑出宸离院的洛清念终于忍不住了,毫不顾形象的叉腰哈哈大笑起来,纪春看到洛清念这个样子,十分不解。
于是洛清念拉着纪春绘声绘色的说起了自己整蛊宗白的过程,不久响起了两个女子的大笑声。
“小姐这事做的好,那个人就欠教训。”看着纪春咬牙切齿的模样,洛清念忍不住用手敲了敲纪春的头,然后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敲纪春的头,应该是遗传自己的老爹吧。
“小姐。”身后传来纪春委屈的声音。
夜晚,林府书房内,一道黑衣人影闪进。
“相爷!”黑衣人影径直跪下,对着面前的男人恭敬的说道。
“如何?”林觉冷冷的开口,略显苍老的面庞却有着一双犀利谋算的眼睛。
“这……”黑衣人有些迟疑,却不想林觉衣袖一挥,黑衣人便直直的朝着身后的墙壁上撞去。
黑衣人吐出一口鲜血,神色有些恐惧。
“说。”林觉一个眼神扫过,黑衣人立马忍着疼痛重新跪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开口。
“那帮匪徒用的兵器不像是匪寇用的,倒像是官家制造的,少爷原本就没有防备,突然遭了偷袭手下的人惊慌逃跑,少爷他……他被砍断了双手,还好相爷派去保护少爷的高手及时赶到,救下了少爷。”
听完,林觉双目变得赤红,右手一挥,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瞬间毙命。
一想到他唯一的儿子被砍断了双手,林觉就痛不欲生,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为了官位让林雄去护送赈灾款。
此时林觉坐倒在地,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多岁,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林觉攥紧了拳头,用力的砸向了地面。
放心,雄儿,爹会为你报仇。
第二天,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纪春急慌慌的把一些耐不住雨打的药草收回来,真不知道这天气是怎么了,昨天好不容易晴了一天,今天又下起了雨,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收完药草,纪春进了屋子,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洛清念,纪春苦笑起来,昨晚,这屋子的灯亮了一夜。
纪春轻轻的掖了掖被角,关上了床边的窗户,走出了房间。
此时的朝堂上乱作了一团,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眉头紧皱,脸色铁青的听着台下的汇报。
左相刘伯琴轻轻踱着步子,慢悠悠的走到台前:“皇上,今早有消息传来,朝廷拨下的赈灾款还未到东南地区就被匪寇劫走,老臣以为,林雄办事不利,应当严惩。”说完刘伯琴便跪了下来。
“什么?”皇帝大怒,目光看向了林觉。
林觉当即脸色一变,双目变得猩红,两只手狠狠的攥在一起,不过他低着头,很好的掩藏起了自己的情绪。
只见林觉走到刘伯琴的身边,直直的跪了下去,整个身子伏在地面,哭喊道:“请皇上为老臣做主,为东南地区的百姓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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