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想要整整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惫懒货,这才多久不见,他的尾巴又翘起来了。其实想来,娼门中人最擅逢场作戏,便是心里不喜欢也不该轻易露出颜色,但索欢有时就爱明知故犯,也不知脑子里装的什么。喜来曾在人前侃侃而谈,说索欢软,身子软,性情软,妥妥属棉花的,软棉花,看着卧着都舒服,可就是不踏实,得时常弹压一下,否则非飘上天不可——真乃鞭辟入里。
主人家要睡主卧,理所应当,索欢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蹭着找无忧去,想叫多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凤栖梧可不愿叫他好过,唤住他:“大晚上的,别劳师动众了,就在地上将就一晚如何。”
这用的可不是商量的语气,索欢哆嗦着站住,轻轻抿住了唇:这好端端的是找哪门子的茬儿!就是见你一脸晦气,才故意说了许多蠢话逗乐,你乐都乐了,还不准人送客?——讨人厌!
“抖什么,本官有那么怕人?”
“……冷。”
索欢光着脚丫站在绒毯上,圆润的脚趾头都蜷进毛里,凤栖梧静坐在床上,闭上眼,任由他不尴不尬地晾在地上,直到无忧打了一盆热水进来请宰相大人盥洗,才勉强令索欢打个地铺凑合。
想是被子刚晒过,凤栖梧平躺在床上,鼻端满是阳光的气息和一点清幽的香气。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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