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逃难而来?”县官却是抓住了瞿明月的把柄似得,问道,“那你祖籍何处?”
虽说是收了钱来对付瞿明月,可县官也不是傻得,不可能一点准备也不做。自然是调来了瞿明月的户籍查看。虽然并不能马上去当地核对,可多少也是个参考。
却只听瞿明月回道,“我是孤儿,与师傅住在深山之中,一年下不了山几次。年前师傅羽化,我在山中过不下去,也就只好出山。填写户籍的时候,便填写了最近的一个村子。那座山我也从来没听过师傅提过名字。”
这样一来解释了为什么填写假户籍,二来终年不出山也让人无法到那个村子询问到底是否确有其人。瞿明月这一手不可谓不堵死了他们的嘴。
而且瞿明月是住在深山,本就不再户籍地管辖之内,填写最近的村子,将山归于村子统管也无可厚非。这些,瞿明月在填写户籍的时候,就已经思虑再三。
“狡辩!你户籍也是假的,头面一说也是疑点重重不堪细究,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县官也是黑了脸,怒拍惊堂木,大声喝问。
“大人,不堪细究?”瞿明月依旧轻声慢语,也真是她这态度最让县官受不了,这让他觉得自己完全是被看轻了。
“若大人这么说,那连家母女的心思,就更不堪细究了。告我杀人,证据拿不出来,全凭推断,且就不说了。而在此之前,他们寻到西泠村去,口口声声所说的,都是我是他们的女儿,连玉容。”
“如今转过头来,又怎么忽然就说我是杀人凶手了?就因为我长的像是他们的女儿却不认他们?就因为我捡到了那副头面?”
瞿明月这些话自然不全是说给县官听的,她明白县官已经被收买,所以她要的,就是民众议论。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舆论优势那是了解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等县官想好接下来的台词,她便又说道,“其实并非只有他们误会我是连玉容。”
“连玉容的夫君,雷鹰堡堡主祁洛宸也来找过我,然而我已经告诉他错认一事。虽不知道为何你们没有得到消息,但我想离此地更远的雷鹰堡都已经来人了,那离得较近的连家,为何时至今日才来找寻?”
连玉音当然能够听出瞿明月话里的意思,刚着急的想要阻止她,就听瞿明月抢白道,“难道连家夫人觉得天气冷,要等天暖才可?连家二小姐果然只是交易品,生死都没多大关系。而与她长相相似的我,因为不配合你们,不肯冒认去当连二小姐,去帮你们完成未完成的交易,所以你们便要置我于死地,是吗?”
最后的反问,瞿明月不由的用上了一丝内力,震的众人耳中轰鸣。而被瞿明月重点照顾的连家大小姐,脸色顿时惨白。
这是瞿明月把握好的一个度,这样的反应可不就是被戳破阴谋之后才该有的么。
至少,在围观的群众心里,是这么认定了。而且震的连小姐心血激荡,更让她无法立即开口反驳。
瞿明月接着说道,“如此,待我死了,你们便可上雷鹰堡与那祁堡主说,连玉容被我害死而无法完成婚礼,而我这杀人凶手已经被你们伏法,死无对证了。届时你们再使些其他伎俩,说不得还能再哄祁堡主开心。”
瞿明月字字诛心,眼神更是锐利的扫过连玉音和连夫人,让二人心中寒意顿生。
而且瞿明月的话比连家两人毫无理由的推断可要合情合理的多,一席话简直将一段宅门内勾心斗角的来龙去脉说的丝丝入扣,让人越捉摸越是这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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