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谢谢你。我姐她……”瞿冬炎虽然平日并不太多跟人说话,可跟周大婶还算熟悉。毕竟她家的小栓子跟他可算是朋友的。至少,那小孩整天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的叫。就如他弟弟一样。
“没事,谢个什么。你呀,也是好歹还知道叫我来帮忙,不然你一个小子,可不得耽误你姐姐的身子。”周大婶笑笑,搓搓手,感觉差不多了。
就说,“你赶紧给你姐姐拿干净的衣服过来,然后给我端热水过来,我就借机会也给她擦洗擦洗,你看她这头发都给湿成这样了。”
毕竟是在别人家,虽然是来帮忙的,可周大婶也不会乱动人家东西。所以虽然瞿冬炎是个男的,可还是由他去给瞿明月那衣服。
可是瞿冬炎哪里懂得瞿明月穿衣服,应该从什么到什么?就是一个肚兜都能让他红半天脸,所以他便打开瞿明月的衣橱,说道,“大婶,我也不知道姐姐,要穿那个。姐姐的衣服都在这柜子里,您给她拿吧。我,我去打水来。”
说完就跑出去了。这时候也不存在担心瞿明月什么的了,瞿明月换衣服呢,他一想这个就脸燥的不敢呆在按个屋子里。
送水的时候也是低着头,把水放在桌子上就出来了。其实水没来,周大婶又怎么会脱瞿明月的衣服呢?就算衣服脱了,这不还有被子盖着么?这其实就是瞿冬炎自己在脑子里胡想瞎想的,把自己给臊的。
虽然不敢进屋,可瞿冬炎也不敢走远,只等在门外。此刻的风雪依旧如故,冬风呼啸来去,一刀又一刀割在身上。
“瞿小子,来,给你做了点宵夜。这饭也没吃好的,还有这汤,是之前按照你姐姐的办法吊着的,时间虽然还不大够,不过先给你姐喝一点,她可是没吃两口饭呢。”广佛师傅找过来,见一个孩子守在门外,不由的心疼。可想劝,却也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
瞿冬炎接过托盘,广佛师傅自然是不好进女孩闺房的。而周大婶这时也已经忙好了出来。
“冬炎啊,你姐的衣服我给她换好了,也擦洗过了。摸着这烧是退了点,不过这晚上你可要看好她了。”周大婶家也脱不开身,不可能她来照顾瞿明月一夜。所以瞿冬炎虽是男孩,可毕竟是弟弟不是么?
即便村里人大多心里都知道,这两人毫无血缘关系——有些爱嚼舌根的,在背后可不乱说么,那都是看不得别人好的人,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怎么在意过。也没叫瞿明月两人听到过。
瞿冬炎连连点头。让他照顾姐姐而已,别说一夜,就是三天三夜的,他都不会觉得累。
进屋见着瞿明月,这会儿她舒服了些,可算是终于睡安稳了。瞿冬炎松了一口气,见汤还滚烫着,就赶紧自己趁着凉汤的时间,胡乱扒拉了几口吃的。
等喂汤的时候,到没有之前喂药那么麻烦。只是想到不用以嘴对嘴的方式喂,瞿冬炎不知怎的觉得又庆幸又失落。胡思乱想到最后,只能咬牙敲自己的脑袋。
然后拿过温热的毛巾,给瞿明月擦擦脸。其余地方,却是不敢了。
瞿明月迷迷糊糊的,感觉时热时冷,呼吸也憋得慌,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更是咳嗽的止不住。像是要将肺都给咳出来似得。
瞿冬炎急的就要去找大夫,幸好怕瞿明月的病情反复,又大雪漫天,所以并没有让大夫走。只是瞿冬炎刚起个身,就觉得原本要松开的手,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
“咳咳,水、水。”喑哑的嗓子,让瞿冬炎一阵心疼,连忙不管其他,安抚着瞿明月。另一只手就把放在床边小凳上的水壶拿起,到了一直温在小火炉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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