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辞搭不上话,却也没有反驳,只是神使鬼差的把手放在他正心口的地方,在月色下,夜风里,感受到夙漓有力又乱了套的心跳。
曲辞又摸摸自己的,和他的一般无二。
于是,曲辞再次神使鬼差的快速伸手蒙上夙漓漆黑如墨的双眼,暗色袭来,眼睛处传来丝丝清凉,恰当的凉意,使人神清气爽。
曲辞屏住呼吸,印着夙漓泛着粉泽的薄唇吻去,镀着月辉的娇瓣,不是一吻而过,蜻蜓点水,而是又狠又重的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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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漓心里窃喜,试探的假装不经意碰到曲辞的小细腰,见他并无反应,便肥了胆子,两手齐上,环上了曲辞的蛮腰。
曲辞道:“垂生哥……”情意四起。
“嗯!”夙漓含糊的回,鼻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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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紫的衣服与浅蓝的衣服互相牵手,是华裳起舞,飘飘然然。
曲辞离开夙漓娇嫩的唇瓣。
夙漓的唇此刻有着异样的光泽,仿佛上了最好看,夺目的胭脂。
曲辞的凉唇擦过他似染了腮红的耳垂。
夙漓的秀发垂在肩膀上,锁骨上。
曲辞的心里升起了异样的痒,无名火乱窜,他用低沉,磁哑的声音道:“我这一生受过三次重创,一是为救水兮血战巫民,二是三百年前走火入魔,心经尽断,三是苦行山命悬一线。”
夙漓赫然,下意识想看曲辞。
曲辞不准,换为一手捂眼,一手正肩,又道:“而我希望第四创为你。”
夙漓只能透过指间缝隙去窥探到曲辞的一点身姿,声音闷闷的,活像受委屈的小孩:“可我不想让三三受伤。”
曲辞的腰板瞬间挺直,全身血液沸腾,心快要冲破胸膛,心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甜蜜蜜的,心里压不住的雀跃,喜上眉梢,笑颜如花。
其实知道夙漓生辰靠的全是柳未眠,当时在幻音紫竹山曲辞问的。
某日下午,柳未眠在煮茶,曲辞靠在一根紫竹下,目光游走在柳未眠身上。
柳未眠专心的煮茶,眼皮都没抬,淡淡道:“曲美人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想红杏出墙?”
曲辞正身,摇着小折扇走近柳未眠,手指轻敲在石桌上:“胡言乱语。”
柳未眠笑了:“那曲美人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干什么?”
“我,”曲辞似乎难以启齿,又不自然的道:“我想问问夙漓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柳未眠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弄茶的动作慢了,漫不经心说出曲辞心声:“你想为他庆生,弥补一下过往,好为今后一拍两散做准备。”
柳未眠直白的话,让曲辞面露尴尬,吹吹头发丝:“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又莫名觉得柳未眠的话刺耳,弄得心里不舒服。
柳未眠将煮好的茶倒了一杯递给曲辞吃,曲辞接过茶,然后他看见他盯着自己,认真有力的说:“曲美人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曲辞下意识追问。
柳未眠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玩弄茶盏,茶盏在光照下反射出刺人的光芒:“因为,”折光闪过曲辞的双眼,“你会喜欢上他的,深深的,去不掉,拔不出。”
或者说你已经在喜欢上了,只是自己还不知道,而后面的话柳未眠没有说出口。
“凭什么这么说?”那一刻,曲辞不敢看柳未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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