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辞不搭理哭的撕心裂肺的夙漓,将烤的乌里似焦炭的鱼凑在鼻子面前闭目一吸,“香,真香!”
曲辞还算好心,拉夙漓坐下,拿过一日情,侧头笑眯眯看夙漓,用胳膊肘撞他,道:“夙白白是吧!爷虽然不知道你哭什么,但爷是个好心人。”
夙漓幽幽瞥他一眼,曲辞嘿嘿一笑,一把将烤鱼塞夙漓嘴里。
夙漓瞬间傻了,这味道真是“人间至味”,夙漓情不自禁流下泪水,“啪嗒,啪嗒”滴落。
曲辞当头一棒,慢吞吞把鱼从嘴里弄出来放下净生,尴尬地抓耳挠腮,心情复杂,眼看着夙漓泪像开了匣。
曲辞把心一横,宝贝捧着一日情,深情款款对视,只能忍痛割爱了反手潇洒塞进夙漓嘴里一倒,又辣又香的酒滑进夙漓喉咙,夙漓推开曲辞手,两手做扇不停扇风,眼眶红红的,凝着雾气,愤恨的小脸,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妖?蛮不讲理,擅改他人的名字,肆意欺侮他人,恬不知耻,丢脸……”
夙漓越说越起来气,叽里哗啦说了一大通,听的曲辞一糊一糊的,脑子直发晕,一口一口灌酒,甩甩头,“你这小娃娃也是蛮横,爷我好心招待你你不感激反将爷骂一通,这名更是你故作清高不肯告知爷,现倒成了爷的错。”
曲辞说的头头是道,看夙漓已晕圈,暗笑:小样儿,爷当年纵横四方时你丫还搁哪肚子里也不知道。
夙漓被曲辞带弯,跑偏路,细细想来是自己有错在先,全然忘了净生认主的事。悄悄看看曲辞,他正冷脸喝酒。
夙漓小心翼翼戳戳他,赔笑道:“狐妖哥哥在下知错了。”
曲辞很是受用,拍拍他后脑勺,夙漓又道:“在下垂生。”
“垂生?”曲辞轻念,“其母是个人才。”
夙漓眼中染着星光点点,激动拉着曲辞衣角,“狐妖哥哥懂名字的含义?”
曲辞二丈子摸不着头脑,盯着夙漓,一字一句认真道:“难道不是垂死挣扎的意思吗?”
夙漓怒道:“滚。”
曲辞无奈翻白眼,两手摊开,夙漓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脸肿成肉包。
曲辞把酒递给他:“夙白白啊!你们做人的哪有那些多气受,”他笑言:“来一口,解千愁。”
夙漓不信,曲辞先喝一口,啧啧道:“不错,好酒。”曲辞喝的半衫湿散,锁骨时隐时现。
夙漓半信半疑接过酒,先凑近闻闻又小舔一口,叫道:“好辣!”小脸皱着。
曲辞哈哈大笑与夙漓勾肩搭背,捡起净生吹吹鱼上的灰,撕一大口鱼肉下来,吧唧道:“味道虽然差点,可将就凑合也行。”冲喝酒的夙漓挑眉,“小郎君可要来一口?”
夙漓头如拨浪鼓,捧着酒小饮,曲辞不悦,强行塞进去,夙漓狠狠瞪他,吐不成勉强咬一口咽下。
曲辞对此万分满意,道:“这男人就应当做的一手好饭菜,来日才好讨取媳妇。”
夙漓不屑撇嘴,无情嗤笑,曲辞一爪子拍下去,“懂?”
夙漓顶嘴:“不懂!”
曲辞看夙漓对一日情甚是满意,喝的很是受用,一条胳膊搁腿上,手撩银发,飘飘然:“小郎君你口福不错,能喝到一日情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夙漓“呸”一声,随口问道:“你什么名字?”
曲辞到了大展才情的时候,真名自是不外泄,日后寻仇躲不赢。曲辞站起来,一甩头发,手呈遮挡状,居高临下俯瞰众生的模样:“爷叫曲无言。”
曲辞偷偷瞄他,竟没反应!曲辞泄气的直挠头,这不可能,多富有诗情画意,还是费尽千辛万苦,绞尽脑汁应情现取的。
他嘟囔:“难得才情爆发,这人怎么反应平淡?”
夙漓:“哦。”
曲辞僵在那半晌,若无其事坐下哼小曲,夙漓把酒递给他,曲辞接过仰天大喝。二人一壶接一壶。
天空泛了鱼肚白,曲辞趁着头脑清醒前传令肉泥来接他回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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