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遂晴端了点心和茶水看夙漓读书,木遂晴把东西放好,倚在大树下,轻咳提醒夙漓,夙漓煞白着脸,虚弱朝木遂晴请安 。
木遂晴“唉”一声,无奈揉着夙漓低垂的脑袋,问道,“你可懂了。”
夙漓慢慢抬头,白嫩的小脸满是坚定,有力的点头,又怂怂的低头小声道,“可是娘,我怕。”
木遂晴满怀歉意道,“是我方式不对,”木遂晴宽慰夙,“人无完人,人总要怕一物,喜一人,且怕那人才完美。”
夙漓似懂非懂,木遂晴说的深奥,夙漓只顾着点头,承诺道:“夙漓定不辱使命,将娘的家规发扬光大。”
木遂晴被夙漓的话逗笑,话音明明奶声奶气,却说的铿锵有力,木遂晴笑言,“拭目以待,”缓缓又道,“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危险都不能哭,要坚强。”
金黄的日光打洒在二人身上,说柔柔的,是暖暖的,是甜入人心的。
夙漓抬着头,仰望木遂晴认真且怂道:“娘,如果对方是蛇呢?”
木遂晴“一口血”涌上心头,恨铁不成钢道,“那就憋着。”
夙漓曲解木遂晴意思,变味理解,一幅明白的样子故做高深点头道,“明白了,得找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媳妇。”
木遂晴瞪大双眼,满眼不相信,差点晕死过去,这小子从哪学来的?莫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木遂晴吓得哆嗦,努力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
“呸呸呸,”颇有吾家有儿除成长的感觉。
夙鸢尾简单为曲辞说一番,曲辞听完,微微摇头感慨,啧啧道,“其母是个人才。”
夙鸢尾忍不住笑了,曲辞又问,“十一年前怎么回事?”
夙鸢尾顿住,小心翼翼道,“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曲辞摇头。
夙鸢尾有点失望,“我也了解不多,只知道夙漓十一年前遇见你,便再也没忘过了,他越发勤奋认真,”夙鸢尾叹气,“许是老天垂怜,他终究找到了你。”
曲辞怔住,夙鸢尾的话直击他内心,他想或许夙漓想的不错,是他记得太深,而自己根本不屑一顾,曲辞转头呆呆看着紧缩的房门,心里仿佛懂了点什么。
曲辞想起一事,暧昧问,“你和那个他?”
夙鸢尾黑脸,没好气道,“凉了,”夙鸢尾怕待太久露出破绽,转身离开。
曲辞耸肩敲响夙漓的门,夙漓紧张怕被曲辞看出异样,用手用力捏脸,脸上浮现几分血色,满意笑笑,开门倚在门上。
曲辞似难以启齿,夙漓困难的抬起无力的手摸他的耳朵,虚弱道,“三三即使有耳朵也不过如此,去了耳朵你我一般高。”
曲辞气的舌头打结,到嘴的好话硬生生逼回去,没好气道,“去你大爷的。”
夙漓接过曲辞的话,“我的大爷不就在这吗!”
曲辞老脸微粉,耳朵耸立着,爬上红晕,瞪着他道,“你就是活该。”
夙漓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而是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无力道,“三三,我疼。”
曲辞无言以对,忘记了挣扎。
良久,反应过来,抽回手,手背在后面打结,“疼死最好,”夙漓一笑。
曲辞道,“又没受伤,装疼什么。”
夙漓不说话,干看着他,曲辞被看的发毛,干脆负气离开,夙漓又一笑,唇边溢出血丝。往日清风道骨的人,此刻竟显得有几分妖艳。
夙漓半解衣服,费力侧头看肩部的花纹图案,那花呈黑色,浸透夙漓五脏六腑,毒素化为毒丝蔓延背部,夙漓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额头密布细细的汗雨,身子在轻轻颤抖,料想差不多这几天,他们便可回来了。
夙漓安心一笑,他怕拖的太久,他的三三会起疑啊!
天刚刚蒙蒙亮,雾气聚拢,夙鸢尾大清早敲夙漓的门,敲的很急。
夙鸢尾喘着粗气,急急忙忙道,“宁河鱼妖作祟,速去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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