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探听苏路线,猜忌要去找刘辅,便找人行事
冯以州根据线报,最后刘辅出现在漳州的醉花楼,他决定去探一探,
“冯少可有消息”苏岚岚在等冯少的消息。
“有,但是不确定,说那人是在醉花楼出现过,我今天准备去一趟”
“我和你一起”岚岚语气有点急迫。
“醉花楼女子可能不太方便,你还是在客栈等我消息吧”
“不用,我乔装一下方便的”
冯以州拗不过岚岚,便让岚岚乔装男子带了半边面罩一同去了。
初入醉花楼,没想着荒漠之地竟然有如此繁华馆园,大门就一牌匾一点不招摇,小门小户,可入内,厅堂之大,灯光之华丽。
楼内小桥、露台,就连这荒漠中的水,在这里都像有泉眼一般,溪水流不尽,若是漳州被围困,这醉花楼俨可容百人度他三年五载。
跟在冯以州身后的苏岚岚看此情景,难免心生恐惧,但想到此事本就是为解决苏家事宜,鼓起勇气都要闯一闯。
带着半边面具的苏岚岚更显神秘,一进门莺莺燕燕都贴上来了,给苏岚岚一整个懵,冯以州帮她挡了几个,直接叫了妈妈开了上房,等头牌来见。
刚落座,妈妈便进屋询问,“听说醉花楼头牌叫人流连忘返,还请妈妈帮我请一请”冯以州唤妈妈给叫人。
“少公子,我们醉花楼头牌是有名头方可见,不是金银便可叫,不知少公子有何妙点”妈妈还给了难题,头牌还不能随心了,冯以州回头看了看岚岚。
岚岚心领神会,淡淡的说道,“不知我方兄的卜卦之术是否可得见头牌姑娘”
那妈妈一听,不屑的挑眉“卜卦且不是街边的伎俩,怎能入头牌姑娘的眼”
岚岚靠近妈妈“妈妈勿急,您可知这方术之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我兄长这般技术可是从京都而来,且不说管家信否,那贵王陈相也是踏破了我家的门槛”
"如若妈妈不信,大可取来姑娘贴身物件,一探究竟"冯以州听了很是紧张,自己哪会那紫薇心术,这可要露馅了。
岚岚坚定的眼神看着冯以州,轻拍他肩头为他弹灰“妈妈,还请速去速回”
妈妈见这小公子虽遮面,但言语间的稳重自如,还是不好在推脱,转身去请头牌姑娘意下。
冯以州见妈妈走后,着急问“岚岚你可有对策,这样我们容易打草惊蛇”
“冯兄勿要紧张,这岐黄之术本就靠的本心,如此荒漠之地打造如此奢华的楼阁,想必这老板或头牌姑娘就是我们要找之人”看来岚岚对此很有信心。
话毕,这妈妈便回来,带来一方手绢,用匣子盛着,这匣子一点不逊色,雕花嵌玉色泽并不艳丽,但默默地透着霞光,想必这匣子也是头牌常用之物,这开头处有磨损之痕迹,入色较两边稍显淡色,想必是日日摩擦导致。
在看这手绢,岚岚接过妈妈抵来的匣子,说是这手绢是姑娘之物,让好生卜卦一番,岚岚扭头低音问“敢问妈妈,姑娘想验证何事”
妈妈顿了顿说,“姑娘本不信这些,这是你们自我验证,姑娘便说问个来源”
岚岚“何人来源,莫不是我的”
妈妈打趣道“怎会问公子,肯定是问手绢的来源”
岚岚也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一看这绢帕“如只问绢帕来源,我都能回,绢帕质地丝滑,不同杂桑质地,而信白,这只有培育奶白商丝的蜀地才有,在看这织法并非川苏绣技,而是结合川苏闽的技巧,问着技法糅合之术,只怕尽有几人知晓,再说能运用自如的那只有京都之人”,话毕,岚岚摸了摸自己的发簪。
冯以州对岚岚报以肯定的眼神,一看这妈妈准时被唬住了,尚未回神如何应答此事,但姑娘交代之事还未办妥,神情显得很是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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