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凌霄：(月儿，你受了重伤还护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心想丿

现在对芷汐月来说，她和天曜之间的恩情早已偿还，她既恨天曜又不恨天曜，恨他不相信自己，却不恨他救了自己。从此以后，芷汐月心中埋下了对妖和邪修的怨恨。

雁回：师姐，你醒了，虽然你现在只剩下三星了，但你还有我呢。

芷汐月：嗯。

雁回想牵起芷汐月的手，但她轻轻躲开了。自从醒来后，芷汐月对这个世界变得冷漠起来。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如今渐渐地封闭了自己的内心。

芷汐月：雁回，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雁回：好的，师姐，你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

芷汐月：嗯。

雁回离开后，芷汐月缩在床边，偷偷地流泪。如果不是自己插手管天曜的事，现在也不会成为区区三星弟子。她愧对凌霄，是凌霄耗尽修为助她修炼，结果却只换来了三星。这几天来，她不敢出门，不敢面对凌霄，因为她无法接受这一切。

这些年里，芷汐月不再与任何人交谈，只是默默地练剑、修炼。尽管过去了多年，她却依然无法回到从前的模样。她感到难过，对某些人充满愁恨。每当疲惫时，她便会躲在角落里哭泣，责怪自己的无能，后悔过去的所作所为。即使在辰星山前修为降了一颗星，别人或许会觉得她如何如何，但她心里只有无尽的痛苦。

雁回感到很幸福，因为有一个虽然外表冷淡却默默关心她的师姐。但她更希望师姐能够变回从前的样子，从前那个陪伴她玩耍、时刻在一起、像姐姐一样保护自己的师姐。

五年后。

雁回和芷汐月出落成了美丽善良的少女，但这些年里芷汐月仍然停留在三颗星的修为，同门的师兄妹都已经达到了五六星。她的识海仍未开启，在辟谷期她也会偷偷吃东西，因此常被嘲笑。

子月：几年前你是这样，几年后你还是这样。你就是这样，还有你的师姐，被妖欺骗得只剩下三星。

雁回：那也比你们更强，师姐她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八星了，你们二十岁才五六星。

子月：那现在还不是什么都不是。

雁回：反正比你强。

说完雁回便离开了，去了一个可以找到食物的地方——锁妖塔。她和里面的小妖们关系很好，它们也愿意和雁回一起玩。她同情那些被囚禁的小妖们，她认为人与妖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因为她未曾遇到过邪恶的妖。

师姐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她坚信妖就是妖，没有好坏之分。她曾听其他师姐说过，芷汐月是因为爱上妖而导致修为尽失。

雁回觉得那都是胡说。

师姐怎么会喜欢妖呢？

戒律堂的凌霏是雁回的师叔，她心肠狠毒，经常找借口惩罚他人。这次她以捉拿青丘九尾狐为名，对小妖们施以酷刑。

这一天，凌霏抓了许多小狐妖，并举起鞭子。

凌霏：说，九尾狐在哪里？

雁回看到了这一幕，躲了起来，远远地看着。

小狐妖们：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凌霏：说！

话音刚落，鞭子便落在了小狐妖的身上，发出阵阵惨叫。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小狐妖身上，雁回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制止了凌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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