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剑拔弩张,僵持不下的时候,叶公公不合时宜的出现在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你去回了大哥,玩的太尽兴,我换身衣服再去和他请安。”蓝科名眉眼不移,只是微微歪了一下脑袋喊道。
几乎是话音刚落,顾清浅就被对方一把架起自水中拽了出来,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异样感又重新显现,他还未做反应,一条干爽的毯子便裹在了身上。
“嘘!别出声。”蓝科名将他安置在床榻上,虚了一声。
只听见门外叶公公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二世子...”
接着门就被大力的撞开。
“换身衣服?只怕你这衣服换到明天早上我也见不到你的人!”随着被撞坏的门闩一起崩入房间的是一个夹杂着怒气的声音,来人几乎是闯了进来,架势大有要将屋里的人活剐了一般。
“呆在这里别乱动。”蓝科名将布条放回到顾清浅的手里,顿了一下还不忘调戏了一句:“等我吆,美人。”
这烂俗的花言巧语居然还敢在他的面前卖弄?顾清浅刚想发作,却被对方轻捏了一下手,似是安慰一般,不轻不重,却十分暧昧。
莫名其妙的,顾清浅居然被安抚了。
他心里有些奇怪这接连不断的异样感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蓝科名已经放下纱帐,将他隔在帐中。
“兄长!”蓝科名快步迎上去对怒气冲冲的兰科索,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兰科索站在门口处,看到一地狼藉,又望见了放下纱帐的床榻,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随手就将跟来的侍卫公公关到门外。
“你瞧你这是什么样子!”大世子蓝科索看到自己的弟弟衣冠不整,衣服还湿了大半,沥沥拉拉弄的满处都是,就气不打一处来。
“被兄长看到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蓝科名保持行礼的姿势,说话的语气未变,依然恭敬有度,俨然变成了一个谦卑恭敬的臣弟。
“你少给我咬文嚼字的,父王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你也要变本加厉吗?”兰科索继续说道:“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
蓝科名恨不得弯腰弯到地下去:“兄长教训的是,的确是我欠考虑了。正如兄长所言,父王近两年的身体一直抱恙,日渐消瘦。作为子女不懂药石医理,也没有兄长的魄力,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在此事上竭尽全力,为父王分忧了。”
无论兰科索如何责骂,蓝科名的态度始终恭敬,语气也依旧平缓,可是说的话细品起来,却让对方像是吞了只苍蝇一般。
兰科索的脸色由红变紫,半天没说出话来。
“就算你是为父王分忧,也不能不顾法理伦常,和父王一样做这种。。这种不雅的事情,父王好歹也有你我,难道你想要断子绝孙吗?”兰科索见训斥不见成效,立刻变成了规劝,语气转的颇为痛心疾首。
兰科索的一番话好像是起了作用,许久蓝科名都没有再说话,兰科索以为自己说动了弟弟,正要再接再厉的时候,蓝科名却缓缓的说道:“兄长真是多虑了,我不过是闲散惯了,也不喜欢朝政那些啰嗦事情,不比兄长,不仅一直对父王的病无微不至,尽心尽力,臣弟自知不如兄长十分之一,对朝政也是尽心尽力,乌国有兄长就足够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蓝科索再也忍不住,怒喝出声。
“兄长息怒,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蓝科名抬起头,高深莫测的直视着自己的兄长,用一种质问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有一事不明,特向兄长请教。父王现在整日与面首厮混,性格也变得粗暴乖戾,仿佛变了一个人,难道真的是得病的缘故吗?”
兰科索被蓝科名的问题和眼神弄的浑身一激灵,愣在了当场,一时之间居然忘了如何反应。
只是一愣神的时间,蓝科名又恢复一副谦卑的样子,好像刚才的咄咄逼人只是错觉而已。他依然恭敬的站在一旁,身上湿了一半的衣服裹在身上也全然不顾,十分耐心的等着兰科索慢慢的自震惊中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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