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完朝的墨轻殃觉得有些不太对,为什么这大女儿走后到了地方老家没通知呢,难不成出了岔子?
若是出了岔子,怎么对得起霜儿呢,说来也是,当时怎么动手打了她呢,听管家说伤得不轻。
因为这个,文阳次次见着自己也只是问候几句便离开了,也不想着停留。
墨轻殃有些后悔,若当时没有听烟儿她们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很显然,不会,就算她们不出手,其他偏房也早就开始了,还能到柳如烟动手?
万能龙套:李尚书:“恭喜啊,墨相。”
墨轻殃上朝基本上都在走神,也没听见李尚书的话,回了神,懵了,恭喜什么?喜从何来?
也没做停留,急匆匆出了王宫,在宫门外乘着轿子回了墨府。
掀了轿帘儿,回了府里,倒是破天荒没有去柳如烟那儿,倒是去了覃姨娘住处。
万能龙套:媛儿:一下没一下得扇着团扇,给自家主子纳凉。抬眼看了眼,连忙福身行礼,“相,相爷。”
柳儿:觉着没了那股凉风,睁了眸子,“怎么着?离了醉春苑觉着谁都像相爷?”抬了抬眼皮,慢悠悠起身,“哟,稀客啊,媛儿,备茶。”
墨轻殃:伸手将人纤腰搂进怀里,“怎么?怪我没来看你?嗯?”勾唇,“还是朝服没来得及换?我看啊,是在意我将你从那儿接了出来?”
柳儿:惯性搭人腰上,既不献媚也不讨好,有些醋气,“怎么敢呢,也没看看自个的身价儿,配吗。”
墨轻殃:腾出手没好气地捏了捏人胸前的柔软,“你啊,还是那么个老样子,心口不一的。”回想起了人还是个雏儿的样子,心猿意马。
墨轻殃知道覃莜婷说的是什么,不就是扶正了柳如烟,没扶她么。说起覃莜婷,也算是个风云人物。记事起被卖到了青楼,也就是醉春苑。
学什么也快,也会看眼色行事,十七岁一举夺了花魁头牌。长得也算上等,也不是什么花架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就是脾气有些清高。
不知怎么的,当时墨轻殃也在那儿,一眼相中了她,不惜花重金给人赎身。那时的墨轻殃三十出头,家中除了水无霜就是柳如烟,所以就偷了腥。
谁曾想,这一举夺魁的竟是个雏儿,嘴上说的不想,身体却是很诚实,也是个经不起撩拨的主儿。
房事上不怎么精通,有待发掘的空间很大。破了人的处,自然将人纳入了墨府。
水无霜二十五,柳如烟二十三,覃莜婷十九,正好做了三姨太。自前者水无霜失踪后,墨轻殃就扶了柳如烟,之后又纳了几房姨太太。
可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将墨轻殃抓的牢牢的,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是唯一的赢家。偏偏在扶正方面得罪了人,每次来都吃了闭门羹。
这次来的正好,也可以和人‘好好’聊聊了。不想聊?没关系,床上见真章。
柳儿:拧了拧柳眉,娇呼一声,耳垂粉嫩,烫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的时候便发现身子越来越敏感了,也索求越多。咬了咬唇角,“那又怎么样?”
墨轻殃:勾唇笑了笑,“不怎么样,那我们‘好好’聊聊?嗯?”着手掐人圆润,将人揽腰抱起往内寝走。
柳儿:身子有些发烫,被人抱起,“不——”自己不承认爱上了他,既然已经嫁了他,也只能听天由命。可,,为什么这么贪恋男人的身子?那疼痛既爽又难耐,第一次便爱上了。现在要重温?那不是要自己命嘛。
墨轻殃:“还想心口不一?下面倒是挺老实的。”自己感受到怀中的人动情了,而且,裙下渐渐湿润。“不可能的。”
墨轻殃刚把人放床上,正打算脱人衣服,脱了一半却停了下来,不是自己不行,而是出事了,宫里来人了。
墨轻殃骂祖宗的心都有了,坏老子好事,什么时候不行,偏现在?有些气,谁让人是宫里的呢,没办法只能给人穿好衣服,带着人出了殇亭苑。
#墨轻殃:“刘公公不知所来何事?”刘景,王上边儿的红人,看不出此次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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