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忆君嘟着嘴眼泪汪汪的回头望着木清书,似乎在问他,为啥要抓我,为何不让我和爹爹亲亲。
木清书知道忆君心里打的小九九,抬起左手食指左右晃了晃,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可以。
顾晚吟看着这一大一小打着手语玩哑谜,不知不觉笑出了声。
“猜到你们到的时间会比我们预计的早,但没想到你们竟然早了这么多,路上定是快马加鞭昼夜不停吧。”
木清书牵着忆君的小手,一步一步靠近顾晚吟,一边走一边道:“还行,我年富力强,他……”
他指了指还没有自己一条腿高的忆君:“他活泼好动,好奇心极大,比我还能熬。”
一番话又逗得顾晚吟笑起来。
司徒君回站在顾晚吟旁边,清清楚楚的感受着他的欣喜和愉悦。
只是这份喜悦持续的时间太短,来不及珍惜便稍纵即逝。
小忆君越走越近,顾晚吟就想伸出手去牵他,刚弯下腰,腹中突然涌现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
司徒君回和木清书一个表情,大惊失色的同声喊道:“晚吟!”
司徒君回打横抱起人,把人放在床榻上又立马让出身边的位置腾出来给木清书诊脉。
木清书沉吟不语,皱着眉头细细的诊脉。
半响后,他起身对司徒君回道:“去上你们的太医院给我拿一副医用的银针来,我要施针。”
司徒君回听了直点头,一点也不敢耽误,当即吩咐安全和小福子去准备东西。
看着人离开后,他转过身盯着床上因为腹痛而昏迷的顾晚吟,眼里满满都是心疼:“木兄,晚吟可有大碍?”
木清书跪坐在地上为顾晚吟按压着穴位,以缓解疼痛。
“哼,你明知道他身子受损,还要让他受孕,安的什么心!”
“我……我……可这事也……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司徒君回激动的解释着,只是越到后面声音越小。
木清书白了他一眼,实话实说道:“晚吟还好,暂且无碍,你们太医院里的那些个老头子还行,把晚吟的身体照顾的很好,身体特征也还算稳定,剩下的就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当然当然放心,交给你最放心了。”
司徒君回极其赞同的点头应和。
在木清书的悉心照料下,不过八九日的光景顾晚吟便摆脱了成日折磨他的腹痛,又过了八九日他便可以不用人搀扶自行下床走动。
转眼间就到了除夕夜,身为一国之君的司徒君回偷偷摸摸的从国宴中溜走,将这往来敬酒、虚与委蛇的事都交给了李静渊。
那这一国之君如此匆忙的溜走是去了哪里呢,毋庸置疑当然是辰溪宫。
辰溪宫中,大大小小的人今夜一起出动齐聚庭院燃放烟花爆竹庆贺新年。
小福子带着忆君燃放的是内务府没日没夜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威力小,图案却精美的爆竹。
顾晚吟被憋的难受说什么也不肯再在屋里养病,铆足了劲往院子里凑,司徒君回拿他没办法,只好给他穿戴整齐,慢慢扶着人移到走廊下看他们放炮竹。
别看顾晚吟好奇,其实他胆子并不大,小福子每放一个爆竹他就往司徒君回怀里缩一缩,像只小猫,好奇又胆怯。
司徒君回是即怕吓着他,又怕冻着他,干脆一把把人塞进自己怀里,又伸出手来捂住他的耳朵把脑袋也埋进自己怀里,这样既能不让人受冻又能不让人害怕。
最小最小的小卓煦被奶娘抱在怀里还没有出门看烟花的资格,两个人只能站在屋内透过纱窗看着外面人的欢乐。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个人,木清书,此刻正倚着院落中亭子的柱子,一手执酒一眼偷瞄,心里酸溜溜的,只能靠喝闷酒缓解此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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