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宴愣怔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自言自语道:“害……害喜?有……有孕?”
他不可置信的重复着马军医的判断,但又想起顾晚吟虽是男子,但却有着普通男子没有的本事,消息来的突然,这让李修宴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殿下……”
马军医唤了一声脸色不怎么好的李修宴。
李修宴慢慢回过神,深吸了一口气,对马军医道:“今晚亥时一刻务必抽出时间来主殿一趟为他诊脉,我要确切的诊断信息。”
“是,臣遵命。”
晚上,亥时一刻。
马军医放下手里的活,一个人拎着药箱去了大殿。
在殿门外,马军医象征性的先敲了敲门。
“咚……咚……咚。”
“殿下。”
“吱呀”一声,殿门由外向内打开,李修宴神色淡淡的站在门后。
马军医看到李修宴立马躬身行礼道:“臣参见殿下。”
“免了,赶紧进来吧。”
马军医跟着李修宴往里间走去,路上闲不住的四处张望。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怖,与它的布置格格不入。
虽说这只是金陵城的宫室,比不上南尧曾经的宫殿,更无法和西魏的皇宫相比,它虽简单朴素,却温馨和谐。
煤油灯散发着淡淡的光亮,新鲜的花朵的散发着淡雅的清香,两两相衬,交相辉映。
马军医跟在李修宴后面不及片刻就见到了他所称呼的贵人。
贵人此刻正躺在床榻上,安安静静的,呼吸浅浅的。
两个人又前行了几步,马军医这下终于看清了贵人的长相。
他呆愣着,呼吸都忘了。
原来贵人是长这样的,犹如天上皎皎的明月,犹如人间和煦的春风,又犹如花中君子,是那般可望不可即的人。
李修宴坐在床榻边上,眼中的忧虑溢于言表,他皱眉对马军医道:“别愣着了,快过来诊脉。”
马军医仓促的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靠近,将自己动作的声音放到最低,只因他不愿扰了床榻上那人的睡眠。
带他靠近仔细一看,心中又有些错愕,忍不住的出声道:“原来是位公子。”
“什么?”
李修宴没有听清马军医说的话,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小太小了,若不是确定他的嘴唇动了,李修宴可能都不会有这一问。
马军医正欲开口,不经意间撇到了躺在床上安睡的顾晚吟,一下子又没了声。
李修宴看出他心中的顾虑,道:“你可以大点声说话,晚饭时我在他的粥里放了些安神散,应该不会醒。”
“是。”
虽然李修宴已经说了可以大点声说话,但马军医还是只用了可以让李修宴听清楚的音量道:“从前臣不知贵人的……如今知道了,原来是位公子,看来臣之前的猜测定是不对了。”
李修宴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神色不自然的道:“他虽是男子却也可以孕子。”
“嗯……嗯?”
马军医眼睛睁的老大,一脸惊讶的看着李修宴。
李修宴被他看的有些坐立不安,烦躁的催促道:“叫你来是给他诊脉的,不是来吃惊的,快点。”
马军医把自己的震惊咽进肚子里,兢兢业业的给顾晚吟诊起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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