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早已去,归已非倾「贰」
徐妈妈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依旧是那么熟悉,只是感觉翻新了一下。
但也是依旧让楚倾萧厌恶。
“对不起,弥瑶来晚了,请公子们责罚。”那檀木门被打开了,走出了一个穿着锦衣玉缎的女子,那双肩露了出啦,手臂上的衣服只是一层纱,甚是暴露。她扭着腰肢,手上的手帕随之摇摆。落嫣倾看着觉得甚是反胃。
那脸上的胭脂水粉厚厚一层,脸上还挤露出一丝厌恶的嘴角。
这是季弥瑶,落嫣倾走前就来了,没想到今儿竟当上了花魁。那年她似乎也帮着徐妈妈做了许多事,也怪不得攀的上来。
她两只手搭在落嫣倾的肩上,顺势坐了下来。在她耳边轻轻细语了一句“公子好生俊俏啊。”那声音带着一丝妩媚,落嫣倾耳后一痒,侧身躲开了。
“公子为何如此害羞啊。”季弥瑶用修长的指甲挑起了落嫣倾的下巴,另一只手去拿起桌上的酒杯。
“来,公子,弥瑶先干为敬。”说这便用手遮住杯口一下倒进肚中。
落嫣倾看了看一旁的莫祁正和另一位花魁聊的正欢,便也不愿打扰。
季弥瑶又倒了一杯递给落嫣倾。“公子该你了哟。”
“不…不必了……”落嫣倾并不善饮酒,便用手推开了酒杯。
“公子不给弥瑶面子吗?”季弥瑶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落嫣倾勉强的饮了一杯,这烈酒的味儿,让她的喉咙感到一丝火辣辣。
“公子为何一直蒙着面?”季弥瑶趴在她肩上两只凤眸带着一丝妖娆的看着她,手想要去揭下那脸上的纱。
“不可…”落嫣倾下意识猛地用手推开。
“啊!”那季弥瑶故意装作摔倒在地上,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望博取同情。
呵,花魁就是花魁。落嫣倾嘴角微微一撇。
“吾面上有伤怕吓着姑娘。”她随意找了个理由。
“哼,公子真坏。”季弥瑶见她并没有来扶她,就自己起来嘟起了嘴,用着那嗲声嗲气的语调说着。
她俯下身,双手在落嫣倾背上游走,那露出的玉肩故意展示在落嫣倾面前。要不是自己也是个女的或许真的会被这美色迷惑。
——
“公子,你看这夜色已晚,要不……”季弥瑶挑了挑眉,故意用手揽了揽自己的腰肢,妖媚的说。
“好啊!”落嫣倾出乎意料的答应了她。
呵,既然要杀那徐妈妈,不如找个花魁来练练手也不错?
季弥瑶听到这答案满意的揽住落嫣倾的胳膊,带她来到了一个只点着几盏蜡烛的房间。
那空气中一丝温热,熏香有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这青楼或许都是这样。
“公子,弥瑶帮您换鞋。”这个熟悉的规定,落嫣倾似乎想到了之前那晚,若不是遇到的是沐若辰或许她现在早已上梁自杀了。
但突然脑中又闪过当时自己一人在落雀桥等着的害怕。
对于落嫣倾而言,即使之前帮过她的人,她现在也一点好感度都提不起来,她现在一心只想提起刀,杀了那些曾经还过自己的人。
管他是谁,都得死!
季弥瑶的手似乎故意在落嫣倾的腿上摸索了一下,落嫣倾感到一丝痒。
“公子的腿可真是细呢。”那季弥瑶用着一丝羡慕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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