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何凉凉,梦何长长「壹」
“姐姐先别管那么多了吧,徐妈妈已经在正堂等你了。”柳熙皱了皱柳叶眉,焦急的将楚倾萧往阁内拉。
藏花阁很大,从那正门走到阁内私人的正堂要走好久。那一路会经过许多楼。这天已是辰时(晚上7点-9点)正是藏花阁最繁忙的时间,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常常会一起聚集在一起,喝着那烈酒,左右两边围着许多姬子。
为了不让楚倾萧再被沿路的少爷们调戏,柳熙带她从一旁的偏巷子走。
“倾萧姐啊,待会见到徐妈妈可千万别怄气,实话实说吧。这次可真的没人可以救你了。”柳熙撇了撇嘴,满脸担心的样子。
“恩,我知道。”楚倾萧现在满脑子都是之前被鞭笞的样子,草草回答。那身上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那正堂似乎很快就到了。
楚倾萧悄悄往里瞄了瞄,只有徐妈妈,她坐在正堂的椅子上,一脸怒气,嘴角那颗痣被挤了起来。
楚倾萧挪着小步子,低着头不敢直视徐妈妈的眼睛,“徐妈妈好!”楚倾萧礼节似的向徐妈妈问好,便跪了下来,头就这么低着,希望徐妈妈可以不那么生气。
“你还有脸回来?”徐妈妈拿起一旁的鞭子指着楚倾萧,不,这次似乎是柳条了,那是藏花阁最严重的刑罚之一,那一遍甩下去,柳条上小针状的东西便会嵌在肉里,伤口细而深。
听说之前有个花姬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活活的被这鞭子抽死了,而那些朝廷官员也不来管这些卖淫之女的死活。死后也就像垃圾似的随意丢弃,无一安葬之地,就像玩物一样,被玩过之后就会扔掉,没有人回来可惜 。
在这惨无天日的无数个日夜里,楚倾萧都这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就是自己结束的日子呢?想想也是轻快,就如此结束倒也轻松,无这凡尘琐事所扰。
但又一想到那张都快要记不住的母亲的脸,突然又有一丝的不舍。
“徐妈妈,倾萧知错了,请妈妈责罚。”楚倾萧跪在地上,似乎已认这顿毒打,罢了,这些年被打的还少吗?
“今天倒是乖巧。”徐妈妈勾起嘴角,那嘴边那颗痣被挤了起来。
她一只手拿着柳条,一只手捋着那柳丝。柳条上还有着一些细小的分枝,小到和刺一般。
“啧啧,这一遍打在身上,必定是皮开肉绽呐。”她用着一种奇怪的语气,附下身子看着她。像是讥讽又似嘲笑。
“怎么?你不是贵人很多吗?什么时候都有人帮着你?”徐妈妈似乎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怀恨在心。
这可让楚倾萧更加慌了,上次梁子夜的帮忙,再加上客人的那次阻碍,和今天的逃出藏花阁,这将是火上浇油。
楚倾萧似乎被吓出了冷汗,额头上布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过……”徐妈妈突然转身用一种和蔼的眼光看着她,“今天我是不会打你的。”她用手指挑起楚倾萧的下巴,又使劲的捏住。
“撕。”楚倾萧被捏的轻吭起来。
她又重重的往边上一甩,那雪白的皮肤上,有着一个深深的指印。
“今天啊,我就要让你着清白之身,难保!呵,我倒要看看,你还有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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