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3-2)

墨然（女扮男装）：嗯……那婆婆，您可曾见过一个白衣服的苗疆女子？

老婆婆：大半年来，我唯一见过的外地人，就是你们了。

墨然（女扮男装）：这样啊……

苏离：敢问婆婆，方才说这村中有鬼，可是真的?

老婆婆：（打量起苏离）看你一身道士装扮，莫不是想在我们无女村捉鬼?

苏离：正有此意。

老婆婆：若她不是害人的鬼呢?

苏离：不害人的鬼?

老婆婆：闹鬼之事，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老婆婆：去年，莲儿被选中献给神明。

老婆婆：自那以后，村中就有了女鬼唱歌的传闻。

老婆婆：他们说，是莲儿成了鬼新娘，来村子里索命。

老婆婆：但莲儿可是我老婆子看着长大的。她可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害人?

墨然（女扮男装）：（不解）鬼新娘？献给，神 明……

老婆婆：这是无女村的习俗。

老婆婆：其实，我们村之前也不叫这个名字，而是旺丁村。

老婆婆：村里人都希望自己人丁兴旺，多子多福。

老婆婆：可有一年，村妇的肚子里生不出儿子了，生下的，皆是女儿。

老婆婆：没有儿子延续香火，村妇羞愧，村人难堪。

老婆婆：村长也是焦急，甚至将村名改为无女村，但也没用。

老婆婆：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村里的教书先生便想了个法子。

老婆婆：说将村子未出嫁的少女献祭给神明，以求，神明保佑，给旺丁村带来男丁……

墨然（女扮男装）：（猛拍桌子，站起）这还是人吗！

顾忧：(拉下墨然）冷静，等婆婆说完。

老婆婆：……就是选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打扮成新娘的样子，送到后村的山洞里，与神明成亲

墨然（女扮男装）：村后的山洞?

老婆婆：那是，神明的居所。

墨然（女扮男装）：（着急）那成亲之后呢?少女怎么样?

老婆婆：当然是留在山洞里，侍奉神明。说来也奇怪，自从献祭少女后，村中真的产下了男婴。

说这话的时候，婆婆神色露出了满足与向往的神情，仿佛产下男婴，是一件充满希望的事。

而一旁的墨然则是低着头，皱着眉，是在想什么事。

老婆婆：村长见这方法有效，便每年献祭一名少女，以保无女村，风调雨顺，和平如意。

墨然（女扮男装）：那是不是有很多少女都被送进山洞里了?

老婆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墨然（女扮男装）：(追问）那莲儿姑娘是这么变成鬼新娘的?

老婆婆：听说是她不愿意嫁给神明，所以惹怒了神明，被神所弃，化作鬼新娘。

墨然（女扮男装）：不是，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何会成了鬼。

墨然这么一问，婆婆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她匆忙地去锁上大门。

老婆婆：时候不早了，你们赶紧休息，睡一觉，明天出村吧。

墨然也不好意思再追问，只好陪着小蝶去收拾里屋，出来时，老婆婆已经趴在桌上睡着。

见她佝偻的身躯在微弱的烛火面前显得格外苍老。

墨然不忍心叫醒她，只好席地而坐，背靠着墙睡去。

…………

——后记——

万万：将将将！

万万：新的冒险开始了。

万万：刚看了开头，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吧！

还能有什么。

不就是讨论“重男轻女”的古老封建思想吗。

万万：什么叫不就是！！

万万：大清早亡了好吧，还重男轻女，跟不上新社会的脚步。

得，踩雷点了。

万万：可惜旁白君你不分性别。

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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