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刑场之上,四周已围满了人。
宋婉君亲自监斩。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被带到了刑场上。宋婉君只是轻轻瞟了一眼,便将手里的行刑牌扔下去,同时还伴随着她充满威严的声音:“时辰到!行刑——”
随着刽子手的大刀落下,一切尘埃落定。
长达十年的争纷暗算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看完行刑之后。
文武百官身着朝服,匆匆赶往皇宫,准备早朝。
宋婉君缓缓踏进门槛,坐上龙椅。
接下来,就赵皇后对她下药一事,她该好好和赵家算算账了。
“太傅大人。”
赵太傅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总感觉会发生什么……
宋婉君轻抚着手中的玉宸令,目光如炬地望向赵太傅,眼中划过一抹深刻的恨意:“赵皇后生前总是在朕的膳食中暗下毒药,使得朕早在十年前便罹(lí)患了与宋然墨、宋然轩兄弟二人相同的奇症。对于此事,赵太傅有何高见?”
话音落下,满朝文武通通看向赵太傅。
要知道,这赵太傅可是赵皇后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仗着这层关系,平日里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没想到赵皇后居然会对女帝下毒。
这下赵家就是不灭,也得脱层皮、吐盆血了。
赵太傅心道果然没错,还真会发生不好的事。
赵太傅在心里斟酌好言语,刚想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鼓声。
宋婉君勾唇一笑。
徐伯父安排的真是妙,这人来击鼓鸣冤的时机刚刚好!
尽管心中早已明了,宋婉君仍佯装不知,缓缓道出:“外间何人擂鼓?宣其上殿一见。”
“是。”
旁边的太监出去宣人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个身着粗布衣裳面黄肌瘦的一男一女领着一个大概七岁的同样面黄肌瘦身着粗布衣裳的男孩走了进来,其中那个男人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赵太傅见到二人的那一刻,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草民/民妇参见女帝陛下,女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你三人是哪里人?有何冤屈?”
那名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事情娓娓道来:“草民姓张名大柱,魏县人氏,一年前,草民带着妻儿一起来到京城游玩,不曾想,正当我四人在街上闲逛时,忽有一匹失控的马匹冲过,险些踩死贱内,而马上的男子却对此毫无悔意,直接出言辱骂贱内走路不长眼,甚至还看中了草民的女儿,扬言要把她纳回府中做妾,并命随从强行掳人,草民和贱内拼命阻止,却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草民的女儿带了回去。”
“草民内心悲愤交加,直接跟了上去,就见他们进了一个府邸,于是草民就四处打听消息,最终得知,那男子是赵太傅之子赵聂,草民就和贱内找到赵太傅说理,未料到,那赵太傅竟直接让人打断了草民的左腿,连贱内和小儿也险些被他们打死。这些伤害得草民和贱内不得不带着小儿返回魏县养伤,足足过了一年,才彻底好转。”
“草民此番前来,就是来告赵太傅的御状的!”
“求女帝陛下为草民做主!”
宋婉君看向赵太傅,“他所言当真?”
赵太傅喊到:“女帝陛下,老臣冤枉啊!”
“冤枉?”
宋婉君站起身,说道:“既然赵太傅说是冤枉,那朕就去赵府瞧瞧,看是不是真的。”
赵太傅哪儿敢让宋婉君去赵府啊?
因为那张大柱的女儿还活着呢,并且已经被他的儿子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万一儿子藏人时没藏好,岂不是会被她发现?!
正当赵太傅不知所措的时候,宋婉君的人已经从他的背后挟制住了他。
“你们!?干什么!?”
“女帝有令,让我等看着太傅大人,避免你有小动作。”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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